「还痛吗？」他问。

对方的动作非常安分，只是颅轻轻靠着他而已，甚至也不敢把全重量都放过来，像一只想被主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

……这真的愈来愈像是在与物相了，除了这只物昨晚曾与陆耘琛交缠、现在上也只套着他的一件衬衣之外，其他几乎没有区别。

江临摇了摇，「不会。」

「这样就可以随时复习啊。」江临的语气理所当然。

「我没有生气。」陆耘琛有点不解，「为什么要这种事？」

「昨晚你没有回去。」他继续，「有通知家人吗？」

江临呆了一下，很快就受若惊地从他手中吃了食物，慢慢地咀嚼着，而后咽下去。

「是我的表哥。我家在外县市，家人不放心我独自租屋，所以要我住在表哥家里的客房。」江临连忙解释，「不过表哥工作很忙，时常连着几天没有回来，所以我平常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陆耘琛顺手撕了一块肉，喂到对方口中。

陆耘琛动手机屏幕/萤光屏，画面上出了输入框，「密码？」

「复习？」他重复。

「这是什么？」陆耘琛把手机递给了江临。

江临拿着手机，回到他脚边坐下，陆耘琛想了想，用没拿过炸鸡的那只手抽走了江临的手机；江临呆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顺从地将手机给了他。

「怎么了？」陆耘琛不禁问。

「他？」

依偎着沙发，试探一般地将脸靠着他的膝盖。

陆耘琛若有所思。

他对江临所知甚少，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及对方的隐私，不过江临诚实的态度并不让他觉得厌恶，而这种话题也没有想像中的乏味。

「没什么。」江临声音很小，显而易见地有些迟疑，「这样……不行吗？」

陆耘琛顺手撕了一块肉，喂到对方口中。

江临呆了一下，很快就受若惊地从他手中吃了食物，慢慢地咀嚼着，而后咽下去。

「比如搭车或排队的时候，只要有空闲的时间，想看就可以看……」江临说到一半才发觉自

「无所谓。」陆耘琛。

他又了几下，点开了Google文件，发现里面有一整排文件档案，名称都是自己的作品；点开一看，确实是他的文章，不过在他印象中，叶钧言并没有为他出过电子书。

江临登时出了愕然的神情，匆匆起去背包里找出了手机，动屏幕/萤光屏解锁；过了一会，对方才像是松了口气，「没事，他昨晚也没回去，没有发现我外宿的事情。」

江临的手机跟一般人的手机没什么不同，手机内建的小工与浏览，各种社群网站app，当然也有一些常见的游戏，陆耘琛翻来翻去，连相簿都看了，结论是毫无值得惊喜之，江临的社群网站都只是徒有帐号，完全不会贴文或发表任何动态消息，也几乎没有关注任何人。

「你……」江临似乎有点尴尬，「你的生日。」

江临似乎吓到了，「这是我自己照著书打字的，绝对没有外传，真的很抱歉！如果你生气的话，我可以连备份一起全删掉。」

陆耘琛笑了一下，其实他隐约也猜到了，只是想亲口确认。

就算很痛，江临应该也不会承认。陆耘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