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江临没有离开，床的承重没有变化，也没有任何移动时发出的声音。

「江临……我想喝水。」陆耘琛试探地开口。

「陆先生。」

「你会怕吗？」

「我帮你剪短一点。」那只手在他后颈上碰了碰，似乎抓住了一绺发尾，仔细地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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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耘琛愣了愣，一些水从嘴角下，然而江临就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替他拭了嘴边的水痕，接着又再次喂他喝水，反复几次后才停下。

也不会感到不舒服，然而陆耘琛更想知江临打算什么。他一开始以为江临会吻他或挑逗他，可是没有，江临就只是把他的衣物剥干净，然后就把他放着不了。

所以江临蒙住了他的双眼，享有他全的注意力，甚至进一步提出这种要求。

「这件事有意思吗？」他不禁

陆耘琛忽然明白，对方是在看他的，那样大费周章地脱去他上所有衣物，就是为了这个，从到尾一语不发，也是因为正瞧着他的。

陆耘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对方很快拿来了剪刀，对他：「别动，小心受伤。」

绝不是，那永远不会是他们之间的问题，然而浑衣物被褪下，一丝不挂，连饮水都要经由江临才能实行，这已经不太像是打发日常时间的消遣。

有什么东西被递到边，他微微张口，感却不是想像中的水杯，而是另一个人的嘴。

「剪好了。」

「江临。」陆耘琛下意识。

江临没有说，但陆耘琛知对方乐在其中。

「嗯。」

陆耘琛原本是想表达自己的些许歉意才答应的，毕竟江临当时反应不同寻常，明显对于弄床单的事情很介意；然而现在看来，或许这个结果才是江临想要的也说不定。

背上有些，大概是发，江临很快就取了面巾替他拭残留碎发的背脊与颈项，陆耘琛摸了摸自己的发，感觉长度上毫无变化。

江临没有绑住他的双手，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拿下眼罩，脱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境，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陆耘琛才没有任何行动。

他实在很难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

……江临在喂他喝水，用嘴。

陆耘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索：「你想什么让我觉得害怕的事情吗？」

对话中断了片刻，过了一会才听江临：「你的发变长了。」

这个话题有点出乎意料，陆耘琛想了想，这几个月他忙于工作，几乎都忘了打理自己的外表，发长了也还未去修剪。

双眼被紧紧蒙住，他本不知江临是用什么目光瞧着自己，但在古怪的寂静之下，他感觉有些干渴。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只要拿下眼罩，起离开，不江临要什么都不可能如愿；尽心里这么想着，但陆耘琛却还是有几分好奇：他想知江临提出这种要求是为了什么目的。

「不是。」

陆耘琛其实也知，江临帮不帮他剪发不是问题，江临或许是想要一些他们之间还未过的事。

然后他就感觉到剪刀微微冰冷的前端无意间碰到自己的感，凉而，但江临的动作很小心，剪发时弄出的声音也不频繁，大概只是替他修修发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