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是。」他低声。

陆耘琛怔住了。

陆耘琛沉默下来，仔细倾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等、等一下……」

陆耘琛知对方还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将抽出，江临息着，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不知过了多久，才像是已经失去所有气力一般趴在他上，甚至也没有让相连的躯分开。

对方安静半晌，「要是可以把你留在这里，一切都会比较轻松。」

说实话，他对于本没有十分强烈的执着，只是下半还着，多少有点难受，虽然还在持续弄，但猜测或者说想像江临的反应比爱本更让他感兴趣。

过了一会，才听见江临的声音：「你想知什么？喜欢你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陆耘琛不得不与叶钧言别，确认江临挂了电话后，本想说些什么，然而对方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思考的能力。

陆耘琛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不是……」对方顿了顿，「轻一点。」

陆耘琛的下愈发胀痛。

他们对彼此的早已足够熟悉，陆耘琛知摩哪里会让江临哭着出来，只是顾忌着场合与江临的家人，在刺激对方时也不免手下留情。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你……是不是喜欢……」

大概是难以忍受，江临终于发出了声音。

「喜欢。」江临的声音明显还浸染着一层情，微微沙哑，「那里很大，也很……每次进来的时候都……」

那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卧室内的温度如同降到了冰点。

他以为江临不会在意，但那也只是「他以为」而已，江临从来不谈，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实在没有必要更进一步。

那声音很熟悉，跟平常招呼他喝咖啡或提醒他休息的嗓音一模一样，然而陆耘琛却感觉到背脊一阵

他们聊了一会，然而下突然被绞住，陆耘琛呼一紧，感觉到江临依旧替他拿着手机，却用不断诱惑他，被那样有意无意地需索撩拨，情高涨也是理所当然的结局，但江临对目前的成果明显不满足，甚至加强了动作。

仿佛纠缠着他一般，仿佛打从心底渴望着他……

「你希望我什么？对你表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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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耘琛忽然有些后悔，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就像现在一样蒙住你的双眼，束缚你的双手与双脚……你就不能动了。」江临慢慢。

没有动作，就在陆耘琛考虑要不要将眼罩摘下时，一个冰凉的物贴到他颊侧与耳际。

他想了想，继续像之前一样进入对方，甚至故意加重了力，江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时不时闷哼，直到确认对方又一次高，陆耘琛这才在几次凌乱的抽送下，将稠白的全数留在对方里。

「不是那个。我指的是，你对我的……感情。」

电话是叶钧言打来的，陆耘琛的某作品入围某个大众文学奖项，叶钧言对此相当高兴，受到奖项认可不是小事。

过了一会，才听见江临的声音：「你想知什么？喜欢你不是很轻易的事情吗？」

「很痛吗？」

陆耘琛微怔，哭笑不得地打断了江临。

江临趴在他上，除了鼻息急促之外，也仍在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