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又笑了起来：“当然，但我为贵族总得有点特权。怎么样，人类，你所召唤而来的恶魔并不是什么小人物，你难不为此感到荣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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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反问：“别的什么事？难我指望你帮我征服大陆吗？”

那些仿佛是被真正的荆棘条缠绕的刺痛感仿佛还残留在肤上，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口上的花纹，那里的肤依旧平，感上没有任何变化。他放下手，将自己的入水中，又叹息了一声。

他叹息一声，撩起一捧水从上浇下。他抹去脸上的水珠，抬起双手神色晦暗地看着自己的胳膊――从手肘开始，黑色的犹如荆棘的花纹一直蔓延到肩膀上。他不用低也知，他的上至锁骨下至小，全被这些线条紧紧缠绕。

特拉斐尔坐在浴缸里，他的那6英尺长的樱桃木法杖就靠在浴缸边缘。他以往很少将法杖带进浴室，因为他总觉得的空气对木制品有害，但他现在心烦意乱已经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这回轮到特拉斐尔出古怪的表情问：“就这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特拉斐尔解释：“我是说，我以为会是别的什么事。”

房间里那些被之前的召唤法术震得凌乱的物件再次震颤起来，隔绝空间波动的法阵也开始有不稳隐隐有崩溃的迹象。特拉

“怎么，人类，难你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吗？”恶魔问。

恶魔摊开手说：“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多少猜到一些，不然也不会那么问。而且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告诉你我的份，你也应该能明白我能为你带来多少好，这样它至少能够成为我的砝码让你更用心地为我事，不是吗。”

特拉斐尔摇摇：“虽然我对于那些仍有些兴趣，但我想我们还是先谈谈我们的交易吧。”

☆、第15章契约

他闭上眼，回想起不久前所发生的事情。

“但这也不会是谁都知晓的消息吧。”特拉斐尔说。

“是的。”法师说。

“因为在魔界并没有封锁消息。”

恶魔终于出了严肃的表情，他说：“我需要你的，是帮我找到我的弟弟。”

特拉斐尔轻轻地点了下。

恶魔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接特拉斐尔的额，指尖温热光还带着出过汗后略有些黏腻的感令他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特拉斐尔・斯特林。”

特拉斐尔说：“比起荣幸，我更惊讶于你居然毫不避讳地直接把这种事说出来。”

“很好。”恶魔点点：“那么，人类，告诉我你的名字。”

特拉斐尔顿了一下，然后颌首歉：“抱歉，是我想多了。”

浴室房四角挂着明亮的魔法灯，但水汽氤氲仍让一切都显得朦胧不真切。

“墨菲・诺尔伯，记住我的名字。”

恶魔看起来仍然有些不满，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走到特拉斐尔面前，说：“如果我没理解错，我想你是同意这笔交易了？”

当墨菲告知他姓名之后，便念起了咒语。那是不同于他所知的任何一种咒语念法的古怪发音，但他来不及细想，奇异的热度从墨菲接自己额的指尖扩散开来。

“这难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吗？”恶魔皱起眉，紧盯着法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