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与罗尔家族立场较敌对的派系。
敌对的立场,来自于对帝制去留的争议,罗尔家与皇帝是亲信,是主张维持现状的保守派,而薛家则更倾向于予以废除的革新派,渴望推翻帝制,引领国家走向全新的局面。
不过这对于夏南而言并不重要,他的父亲务农,因过度贫穷才送他进入军校,而他也是凭借自个的实力,才一路爬到上级的位置,那些什么派系斗争与他都没关系,他只得好好为长官卖命就得,何况他现在还是个伤兵。
但薛良就不一样,他是薛家目前第三代唯一的孩子,往后注定主掌极大的权力,有多少人想夺取他xing命,或把它作为斗争的筹码,这些都是可想而知。
真是可怜的孩子。夏南为他叹了口长气。
也难怪他会有那般超龄的行为,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坚强起来都不行。回想起他那双不信任自己的鄙视眼神,本来还觉得ting火,现在觉得一切都是泪啊。
“他在那儿?我去看看。”夏南起shen。
宁华想了想,答dao:“应该会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将自个的终端挂上,夏南拿起通信板dao:“有事再通知我。”便向孩子的宿舍区那tou走去。
沿着主长廊直走后第三个拐弯,便是宿舍区的路口。那儿站着两bu守卫机qi人,夏南让他们读取自个的名牌,确认shen分后便可通行。
“欢迎您进入宿舍区,夏南监督官。”两bu机qi人往两侧排开,形成个颇宽的通dao。
夏南往里tou走去,一面用通信qi查询薛良的房号及位置。
那是左侧的最后一间房间,夏南看见灯还点着,门也没全关上,就知薛良还待在里tou。
他敲了敲门dao:“小薛,我是老师。”里tou没有回应。
再敲了还是没动静,夏南心中有些慌,赶紧推门而入。
“小薛!”他一进门,便看见孩子趴在书桌上,shen旁的行李都已收拾妥当。
“小薛,你还好吗?”夏南以为薛良睡着了,但又怕他是shenti不舒服,只得降低音量的询问。
他手抚过薛良的背脊,对方扭了扭小shen板,闷闷的dao:“你走开啦。”
夏南可是带小娃儿的专业hu,他听着薛良的声音,虽然不大亦不清楚,但里tou的哭腔躲不过他的耳朵。
夏南没法一直站着,拉了椅子便在他shen旁坐下。
“你哭了?”
“不要你guan。”
薛良将脸埋在臂弯哩,夏南担心的问:“你起来,怎么啦?让老师看看。”
“就说不要你guan了。”薛良的脾气很拗,不领情也是正常,既然温柔已对无效,夏南只得改用激将法。
“唷!不是很厉害的吗?没想到你也会哭啊?”他说完憋着笑,等着见薛良的反应。
果然禁不起激的孩子拍着桌子爬起来,怒dao:“就跟你说我没有。”
但小脸已是狼狈,不只双眼红zhong,眼泪鼻涕还liu着满脸都是。夏南拿了纸巾,伸手就往他脸上抹。
“那这些是怎么回事?”他一面给薛良ca脸,一面问:“没事怎会搞成这样呢?”
薛良抽着鼻子大吼:“我才不是故意要哭的,是因为……”
“因为别人都回家了,你还待在这儿,所以觉得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