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青鲤在见到那块石
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天给摆了一
。
“嗯?”商青鲤一愣。
“砰。”商青鲤把手上的白瓷碗扔到桌子上,瓷碗撞上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碗底现出几抹裂纹。她眯着眼,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玉无咎那张好看的脸上,冷笑
:“不要跟我提天杀。”
原来那日在山
里,玉无咎推开石室的门以后,两人确实见到了贺云归的遗
,还有他至死也紧握在手上的天杀。
她冷笑一声当场就要举着鸿雁刀把天杀劈碎,玉无咎堪堪拦下她手上的刀,把天杀护在手中,还来不及开口,便觉天旋地转,
有山石一块块砸下。
有人替我把她约到了我主的埋骨之地,何尝不是天公作美?”
“山崖塌的蹊跷,但也为我们省了不少事。”玉无咎沉
:“如此一来,反倒没人知
是我们拿了天杀。”
就好似自己费尽心思,为的只是闹一场笑话。
“还昏迷着。”柳二答
。
“说不准。”坐在她对面的玉无咎接过话
。
灰袍男人打了个寒颤,心底暗
――这人当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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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咎伸手从袖子里掏出小小的一只白玉盒,盒子
巧秀气至极,色泽莹白,似有
光。他把盒子递给商青鲤,
:“看看。”
商青鲤捧着一碗姜茶,边喝边听柳二在一旁说起这些江湖传闻,听到方奈要与银筝阁不死不休时,她挑了下眉,
:“方家堡的人当真没出来?”
白玉盒入手冰凉,寒气
人,是难得一遇的寒玉制成。商青鲤打开盖子,有异香扑鼻而来。介于
烈与清雅之间的香味,很是温和,似花香又似果香,经久不散。她惊讶地垂下眼向盒中看去,盒中一枚黄色的药
,
感坚
,非石非玉。
商青鲤只要一想到这趟金陵之行,就觉得窝
。
“这是……”商青鲤顿了顿,
:“天杀?”
“嗯。”商青鲤喝下一口姜茶,转口问
:“
弦怎么样了?”
或许是在不怎么透风的石室里放置了上百年,所谓“非石非玉,嗅之有奇香”的天杀已在贺云归手中变成了一块

的深褐色石
,香味也早已消失。
两人不敢在石室多
停留,立时四下寻找出口。阴差阳错救下了被穿山甲围攻的
弦,又堪堪在山崖整个塌陷之前找到出口逃离。
他眼底是
的化不开的阴霾,
边却挂着玩味的笑。他半笼在一片阴影里,眉心
的疤痕像极了一只竖起来的眼睛,正狰狞地紧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本以为九死一生的机关墓,在她
足了生离死别的准备后,轻而易举走过了。贺云归的遗
见到了,天杀也找着了,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到
来却告诉她,她
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而与北楚江南
隔江相望的南蜀祁州,在接连几日的艳阳天后,一场大雨倾盆而来。
见惯了商青鲤清清冷冷的样子,这样抬着下巴,桃花眼微微眯起的模样,是玉无咎从未见过的,像极了她养的那只叫酱油的猫置气时的表情。玉无咎看着有趣,眸中浸染了丝丝缕缕的笑意,
:“幸好那日没让你把它给劈了。”
“正是。”玉无咎看着商青鲤
:“原本只是试着把它剖开看看,没想到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