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人推开又合上，脚步声最终走远。

他将她放到客栈的榻上，伸手替她把了下脉，：“我去寻大夫。”

她睁着眼，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到床榻前脱去了上衣，看着他缓缓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也就是在那年夏天的尾巴上，她第二次遇见了原渥丹。

他扣盘扣的手一顿。

即使隔着衣衫，他仍旧能感受到她肌肤的，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而后他上前俯，想要抱起她。

他垂在侧的手，手指微微一颤。

他迟疑：“你……”

他进入的刹那，玉落溪有片刻清醒，疼痛让她忍不住吐出一声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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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里玉落溪被银衫男子抱在怀里出了群芳院，她圈着他的脖子，嗅着他上淡淡的冷香，焦灼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良久，他松开她，从榻上起，俯拾起地上的外衫边穿边对她：“多谢姑娘。”

他的掌心贴在她上，她的心如雷鼓。

那日她耐不住连日烦闷，换了男装避过下人的视线偷偷出了府，想要去城西的茶园子里听书看戏。刚绕至僻静的巷子里没走出多远，她只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他长眉微蹙，抿挣开了她握住他手腕的手。

她声如蚊讷。

第二日睁开眼时，他正半靠在榻上低看着她。

许是药劲上，她在榻上扭着子，抬手颤巍巍撕扯着上的衣服，声音里带着些哭腔，断断续续：“五……年……好热……我热……”

活了十多年，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落泪的玉落溪第一次哭稀里哗啦。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自己成一滩春水的子，将搁在榻沿上，嗫嚅：“救我。”

她

他脚下不由一顿。

他匆匆脱了外袍一裹榻上被子，整个人覆在她上，捂着她的嘴，在她耳畔：“别出声。”

到底还是俯下抱住她上了榻。

她热情如火。

她愣愣抬眼，五年前那个银衫少年已经长成了材的男子。

他上冰冰凉凉，似是能缓解她的燥热，在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时，她已经迫不及待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玉落溪握住他的手，：“你别走。”

玉落溪想，这辈子算是完了。

“嘭。”正在伸手解她衣服的男人被打晕进了床榻下。

她穿着藏蓝色的男子长袍，衣襟上的盘扣被人解开了两粒，出轻薄的中衣和一截雪白的颈子。她面色酡红，眸色迷离，额上沁着薄薄一层汗珠。

一夜缠绵。

的最是煎熬。

她已扭着子摔下榻，到了他脚下，她揪住他衣衫下摆，哭：“抱抱我。”

玉落溪甚至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就有人推门而入。见到大腹便便的陌生男人那一刻，绝望与恐惧来势汹汹淹没了她整个人。

“嘎吱。”有人推开窗进房中。

他转，深深注视着她。

当他解开她的衣服，与她陈相对时，她吻上了他的。

转时，听得榻上的姑娘低低念叨着：“颜如渥丹，其君也哉。”

榻上的姑娘喃喃：“五年了。”

醒来时她躺在群芳院里某个姑娘的榻上，浑绵绵使不上力，口干燥似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