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妖怪便留了个心眼，白日里与杜慎言尽情欢好，必让他先得了趣，享尽了欢，才不紧不慢入谷，只把文弱书生干得魂飞魄散，生不出一丝出逃的心思。

，端的不知廉耻。”当下羞愤死，拿手去推，口中胡乱：“不，不……你快放我去吧……”

杜慎言见它离去，暗暗

那妖怪直愣愣地盯着书生，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望向自己，警惕比划：“我、我要沐浴。”

那一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当真是遮了前，了后背。杜慎言比划了好一会儿，嘴里“混禽兽”一通大骂，两手拢着衣襟，觉得浑上下黏难受。抬动了一动，便僵在那儿不敢动弹。

他们两个，一个如美玉秀骨天成，一个似顽石泥涂无色；一个如春水，一个骨赛铁，端的奇诡无比，却又是说不出的和洽。当下两人贴交，拨雨撩云，如此这般，书生被强弄着了数次，直弄得前下一片狼藉，再不出一点儿，嘶声哭叫，哀泣不休，那妖怪才作罢，在他内了出来，又将他洗干净，抱回了里。

一晃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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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怪似有无穷无尽的力，日日里都兴致压着自己那事儿。书生已觉得后火辣辣地痛，仍被反复磋磨，实在是忍无可忍，抬踢了妖怪一脚。

妖怪自然知书生的习惯，当下将书生搂抱在怀中，恋恋不舍地在光肉了几下，引得书生几下踢打怒骂，也不以为意。一个纵向外越去，不过片刻，已到了那温泉。

杜慎言迫不及待地入了水，暗暗舒了口气，将一黏仔仔细细地搓去，见那丑怪蹲在池边，光着子，深红双目望了自己一会儿，转便攀崖而去。

杜慎言顺着它目光望去，见那大话儿憨呆脑地竖着，好不要脸地晃了晃。当下脸青了，忙将眼光撇开。一手将衣物裹住自己，一边指着妖怪，恶狠狠：“休碰我！”

“别、别再来了……”杜慎言伏在兽堆上，反手推拒后妖怪，一乌发被汗洇，一缕缕地黏在肩背上，衬得肉白花花地晃眼。

那妖怪并不理会，只自顾自蛮干，眼瞧杜生下物事抬了，秀致鲜，遂好奇地伸手弄。杜慎言“啊”地长一声，双手失了力气，只抓紧下衣物，被弄既痛又爽利，一时收不住，了初。于是下来，双目轻阖，只把气。

相已久，自然也懂得这眼神的义，譬如它先前抓的山猫，再有温顺的时候，也会冷不丁发起脾气，挠它一手血痕。

书生眉竖起，漂亮的眼睛瞪大，便是发了脾气。它犹豫了一下，低。

第4章

他下酸，那一脚也不见得多大的力气，妖怪却顿了一顿，抬起来迷惑地看向书生。见书生一双漆黑明眸浮着眼泪，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那妖怪似爱他这般情状，依旧不依不饶玩着书生那话儿，直将他得呻着再度起。杜慎言被它前后夹击，魂魄也似飞到九天外去，轻飘飘随风摇，不由将脚收紧，口中“恩啊”不断，眼见妖怪黝黑躯伏在自己上凶猛耸动，映着后面天高云阔，繁星闪烁，竟在极度耻辱中生出一丝背德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