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刚说完，就敲了手心：“不，粉末可以搓成丹药，粉末也可以燃烧……难燃烧后也有如此效果？”

不过现在发现疑似鸦片出现，宿谊就也不能隐瞒

宿谊本来不想这么早将阿芙蓉之事说出来，毕竟这玩意儿要到清末，才会给华夏造成巨大伤害。他很担心自己随口一说，引起什么蝴蝶效应，让人提前知罂粟的作用，让鸦片提前在华国现。

但古人，特别是古代朝堂上这群人的要是阴谋论起来，比宿谊更厉害。慕晏心中将幕后黑手代入自己，推测若是自己控制那方士，能在北疆什么，他立刻就坐不住了。

宿谊：“河清，你快跟陛下通通气，我真的很担心。”

慕晏皱眉。

宿谊：“其实，很多人食阿芙蓉，就是将其点燃，入烟雾。他们称其为大烟，抽大烟。别以为抽大烟不会有危害，虽然不会让人致死，但其危害可不比寒食散差……不，它对华夏的危害，绝对大于寒食散。若证实是大烟，我想给陛下讲一下大烟的危害，希望能让陛下警醒。”

宿谊犹豫了一下，：“或许是我多想了吧。毕竟那些稀奇古怪的巫术中用来控制人的熏香草药也不少见……不过，康乐若有办法，能顺出一丁点神药让我看看吗？”

宿谊难得如此出如此凝重的表情，慕晏心里也揪了起来。

即使只是方士背后之人的事，就足够他重视了。

慕晏好歹也是世家贵族，有时候心中的傲气懵了双眼。他完全没想到一个敛财的方士能什么事。

但若是宿谊预感成真，那真是能动摇华夏基的事。

慕晏：“……我会尽力。”

“就算不是我所想，但那方士背后可能有其他人之事，也很重要。”宿谊虽然政治感度不高，但他毕竟是信息大爆炸时代穿越回来的人，阴谋论看得多，“又是……北疆。前朝教众可是能夺取地方政权的。北疆这地方，怎么能让民众去信奉他人呢？会出乱子的。”

他想了想，咬牙：“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但是以防万一……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那……那也。河清，你还记得起我曾经跟你提过阿芙蓉吗？”

若只是上层人士作死嗑药，就像是寒食散一样，宿谊其实一点也不想。历史上从魏晋到隋之前因寒食散死了那么多人，其实并没有动摇到华国的基。毕竟寒食散贵重，且最后死相凄惨，在民间不可能推广开来。

宿谊苦笑：“我知这很难。既然那方士后面有人，肯定藏得很严。他们甚至在‘斗法’的时候，可能只会拿出成品丹药，不会将原材料拿出来，生怕被我看破吧，唉。”

本来这种事现在应该不会出现，但是谁知现在历史发生了什么改变？

慕晏深呼了一下，：“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除了最开始上战场的时候，慕晏已经很少有如此恐慌的心情。他深呼了好几下，：“我会派人去查。不过无论是不是，康乐你都先告诉陛下吧。现在不会遇到，今后总会遇到的。”

之后多是想要延年益寿的皇帝热衷于丹药，丹药在民间很少传。

慕晏惊讶：“难康乐推测那是阿芙蓉？但我……服用过少量阿芙蓉，那不是粉末吗？而且是口服的，和烟雾丹药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