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吗?这会儿可以交卷了。”
也不必在这里跟这张她一定看不懂的卷子耗着。
不想,焦糖这会儿却偏偏不领情。也不知dao是被那句话刺激到了,她猛地一抬tou,两眼直直盯着程昱的双眸,虽然面色依旧通红,语气也有些飘,但依旧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地回答――
“不用了,我的卷子还没有写完。”
话音刚落,她便低tou,抬手把那张白卷很大气得一翻翻到二卷解答题bu分,接着又抬tou挑衅地看了程昱一眼,然后手腕微动,便动笔在卷子上空白的bu分写了起来。
今天焦糖不用于之前住院时期每天散着tou发,她出院后又恢复了以往最常见的造型――将tou发梳得光光的然后在脑后盘起了一个圆圆的发髻。没有了长发的遮挡,再加上她今天穿着一件宽领蝙蝠袖针织衫,那优雅而修长的天鹅颈和弧度完美的锁骨尽显眼前。
程昱xi了口气,抬tou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教室外面的学生们来来往往,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十一要去哪里玩。程昱大脑放空了几秒,心里又想起了方才焦糖的那一眼挑衅――热情、莽撞却又奇异的勾人。
有种小nai猫般的jiao憨,却又像是只小狐狸,双瞳剪水,虽是金秋十月,却开满了妩媚桃花。
再低tou,却已见焦糖在二卷空白的地方写满了字。
焦糖因为常年不写中文,现在的字ti大且丑......但也是因为这样,让程昱低tou就能够很清晰得看到她到底写了些什么。
“日日夜夜渴盼着与你会面,
一旦会面――却惊惶失措;
我说着话,但这些语言,
我又用整个心灵诅咒着。”
这是俄罗斯诗人尼基京的抒情诗――。但说起来,焦糖出院后到现在,和程昱只才几天未见罢了。程昱低tou看着她一笔一划写下的句子,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烧。
“很想让感情自由地奔放,
以便赢得你爱的run泽,
但说出来的却是天气怎样,
或是在品评你的衣着。”
程昱看着那一行行笔迹稚nen却无比认真的诗句,不知dao是要捉住焦糖的笔不让她继续下去,还是放任那只最普通不过的笔在自己的心上犁出一片田,再任凭那位轻盈的农家少女种下诱人的花。
“请别生气,别听我痛苦的咕哝:
我自己也不相信这种胡言乱语。
我不喜欢自己的言不由衷,
我讨厌自己的心口不一。”
写到这里,焦糖的笔在纸上顿住。还剩最后一段没有写的时候,她突然直直从座位上站起来。
“老师!我要交卷!”说完这话后,她也不顾站在她shen侧的程昱,把桌上的笔和笔袋往包里一sai,就要带着卷子上讲台交卷走人。
监考的研究生学长听到了教室后tou这位问题学生的声音后抬tou,却不想,他看到他们程老师却突然将那女孩子拦腰截住,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试卷。
这到底是一波什么样的saocao2作......
到了现在他也回过了神,这怕是程老师和女朋友玩的小把戏。
不禁想要扬天长叹,这还是考场啊不带这样sai狗粮的啊!
焦糖哪里想到自己会被程昱拦腰截住。而她的shen形jiao小,程昱比她高一个半tou,这样一抱她连脚都悬在空中怎么都够不到地面。
这,这可是在教室最后面啊!!还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