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上任兰芭的艺术总监之后，他除去丧心病狂地打压焦糖，以及丧失理智似的提徐冉，其他的方面都得非常好。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本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焦糖暗暗抽了口气，立直起子。心里吐槽了几句走廊上厚厚的消音消得特别彻底的地毯，并趁着那女人不注意迅速把那纸团放进了自己的手包里。然后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推开了门离开了洗手间。

焦糖弯下，捡起其中一个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她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给自己补了口红。正要离开洗手间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被压低了声线的暴躁女声。

把Emily送进舞团里当行政总监是一个月前程瑾就决定好的事情。今天焦糖因为这件事情开心，程昱也算是借花献佛。

但平心而论，宁远是目前来说最适合兰芭的艺术总监。一来他也是出兰芭的舞者，后来去了国外的一线大团，如今退役后影响力和人脉都是兰芭锁需要的。

“又不是我交代他们准

程昱疼爱地用手包住那勾人的小手指，低下在她的额上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焦糖自然也明白这个理。

纵观世界上的其他舞团，哪怕就是莫大林这样的航母团，艺术总监一碗水端不平的现象也并非没有。

“……我警告你你别来找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

她要推门离开的手顿了顿。

“觉得无聊了吗？”他走到焦糖边，牵起她的手。

外面那女人没说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焦糖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要来洗手间，便立转踮起脚尖冲进一个隔间。

少。竟然在这样的场合隔着那么多人给他飞吻。

也不知外面的女人是谁。

她刚刚给那门落上锁，就听到洗手间的门被人用大力推开。接着便是水水的声音。

“……你什么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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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反正就是那些事情被，被人看和看人。不过你们倒是准备了好多好吃的。”焦糖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戳了戳程昱的膛，撒着。

待回到大厅时，程昱已经从舞台上下来。这会儿他正和Emily站在一起，周围为了一圈人。看样子，他这个鲜少面的程家少爷正在为别人引荐Emily这位新上任的舞团行政总监。

程昱看到焦糖的影后立即先是向她点了点，接着对围在他边的人抱歉地笑了笑，随后便向着她走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明知我晚上不能吃什么食物，还准备了那么香的点心！那些点心哪一样不发胖啊你告诉我！”

洗手台和她洗完手后准备离开的模样差不多。水台上的熏香还在继续安静地烧，大理石的台面上被溅了些水。挂在墙上的干手纸盒子下面挂着半张皱巴巴地白纸，再看下面的垃圾桶，比方才她用过后又多了几个新的被皱的纸团。

大概过了几分钟，那女人估计是冷静完了补好妆，便又推门离开了。焦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回到洗手台前。

只是程瑾打定了注意要介入到兰芭的运营，宁远只能先这个炮灰。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不会再去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