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还能看得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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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阿昱……”焦糖先是一阵惊吓的乱叫，接着看到程昱脸上铁青的神色后便像是被人扼住了咙似的，瞬间哑住说不出话来，最后就像是个小病猫一样，怯生生地喊了他一声“阿昱”。

“你嘴上到底怎么了？”半晌，程昱开口问。

“啊呀，看我这个老人家，年纪大了记不行，脑子都不好使了！我还有药没取呢，你们先聊，你们先聊！啊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他便想离开洗手间，可是程昱就定定现在洗手间门口，一点空间都不给他让。

“到底是去和谁打架了？

程昱撩开她堆在脖颈的发，几红红的抓痕惨烈地印在那白玉一般的天鹅颈上。看到那抓痕，他瞬时觉得自己的火气顺着血里的血遍全。抬起目光，再看看那不知上了多少层的遮瑕、却依旧遮不住血丝和青红的得老高的嘴角，那窜全的怒火“嘭”的一声，在他聚集，爆.炸出一蘑菇云。

“所以这是在外和谁打架了？”程昱又问。他走到焦糖跟前，抬手扶上她的下巴。焦糖本要偏过去却被无情镇压，只能垂着眼被程昱仔细打量着。

“哎呀这个不是粉啦，这个是遮瑕！”

“这不是，大厅人多排队人也多么……”谢枫点着打哈哈。

“谢老师，那你说。”见脸上挂了彩的那位不说话，程昱又把目标转向谢枫。

“于是就两人结伴来到骨科住院洗手间化妆？”程昱一副了然的样子点了点。

可她儿子还在拖时间就是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如果这次吴芸的儿子还同先前一般不想花大钱，那她再一次从医院出院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她旁的谢枫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左看看右瞧瞧，最后确定面前的男人此时的注意力全在他旁这个小姑娘上，之后便当机立断，决定远离这个是非战场。

“不能。”程昱站在洗手间门口语气有些阴沉地回答，把里正七手八脚忙着化妆梳的焦糖和她的协同.犯谢枫吓了一大。

焦糖偏过脸，不吭一声。

“……没，没打架。就…就摔了一跤……”焦糖小声且心虚地回答。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给纠正我化妆品名字，等着一会儿遇到程家小伙子看你怎么办！”

“……我，我哪知啊！”谢枫手一摊，不知这该如何是好。“我年纪大了，这两天变天子骨又犯疼，这两天来医院看病拿药，结果就在一楼大厅瞧见了糖糖。”

程昱转回办公室，打算找个地方给那丫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他朝着走廊中央自己办公室走去，路过洗手间的时候就听到里一阵非常熟悉的叽叽咕咕说话声。

焦糖今天专门打了照顾要过来，也是想再和吴芸多说说话。可是都到了这个点了却还不见她人影。

焦糖低着不吭声。

“谢老师！你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啊？那你说我要是把发放下来的话能不能遮住嘴角啊？”

“……摔的？在哪摔的？还能把脖子摔出两挠痕？”程昱哼笑了一声，语气凉凉地又问。

“主要是嘴角那里了，你再怎么给那扑粉也没辙啊！”

洗手间顿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