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还是没有回应。

“我……我就是……里卡门是烟厂女工，有抽烟的动作……我也得学……”好不容易顺过气了，焦糖连忙抬起对程昱解释。而她刚解释完，才突然想起来，她和程昱这还在冷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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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嗯。”焦糖依旧低着，闷闷得从嗓子眼中冒出来了一声。

而且以前老被程昱这那，这下子自己抽烟被程昱撞到了第一反应竟然是立解释……难不成还真被他出了？

程昱的大手从焦糖的胳膊下，在她的手腕迟疑地停了停。最后他的大手严严实实的将焦糖已经冻僵的小手包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

“我没有想要控制你的想法。我只是认为你恢复得还不够好，便不想让你短时间再上台。虽然我的想法是从想让你好的角度出发，但是方法用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糖糖，能不能原谅我。”程昱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我就是抽了，你不着！”想到这里，她又立仰起，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焦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被程昱拉着手，低着。程昱看她的样子着急了起来。他急匆匆的又接着：“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让舞团把你从卡司的名单上拉下来。”

“糖糖，对不起。”程昱拉着焦糖的双手，终于开口对她歉。

“我……我今天去看你排练，是来……我不是来捣乱的。”程昱又解释。

“……嗯。”焦糖还是低着只是“嗯”。

“……那……那就这样吧……再见，晚安。”说完了后她就抬步想要绕过程昱离开，可接下来一秒她却被程昱拉住了胳膊。

下班的点到了，路上全是向着归家方向的行人和车辆。那些车辆经过了市政工程，卷起的灰尘在程昱与焦糖之间蔓延。

他一手拉着焦糖，然后蹲下将方才焦糖因为惊讶从嘴中掉下的烟捡起，又拉着她走到了附近的垃圾桶将那烟扔了进去。

“我……我不知你在正门等着。和煦和我说，你最近因为市政工程，所以每天都会从剧院后面的小门离开。”程昱有些气息不稳地解释。焦糖这才发现他的前一直在起伏着，像是才跑了三千米比赛。

他愣神地看着那快被冷气风干的地面

程昱不敢去取车，直接跑到了剧院的后门等她，生怕错过。结果他等了老半天都不见焦糖人来，想着她会不会今天刚好没走后门，这才又火速绕过大半个剧院跑过来正门。

“糖糖？”程昱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可却完全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不安。

给焦糖拍完了背等她不咳了之后，程昱没说话，只是又向后退了一步。焦糖低看着那和她又拉开了些距离的鞋，一酸楚瞬间漫上了鼻。

“……我只是……抽烟对肺不好，所以不想你也抽。”他扔完烟，转又对焦糖说，接着又把她的另一手也包进了自己的手中。

在他们旁边，一阵“哒哒哒”的夯实地面的机声从与他们一铁之隔的围栏内穿了出来。

他拉开了点自己和她的距离，低下想要看看她，视力极好的他发现他和焦糖之间的那片空着的地面上居然聚起了一小片被打的地面。

糖的后背给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