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安抓住他的胳膊。“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昂起。“跟你有什么关

他们安静地看着电影，不过哪怕拿枪指着他，克里斯安也本说不出这片子在讲什么。电影里有不少大喊大叫和击的镜，但是他本注意都没注意到。

他有个女朋友，克里斯安像念魔咒似地不断对自己说。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

爱镜结束了，亚历山大的手指还在摩挲。轻柔地按。

“什么？”

他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在发力。

克里斯安的呼急促起来，他的视线无法集中，神经迸溅火花，亚历山大的抚摸好似要将他的肤点燃。

亚历山大低看着抓住自己二肌的手指，然后慢慢地抬起。

手指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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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事儿，”克里斯安想让声音听起来轻快些。“肖恩和我经常这样接。”

“亚历，”他最后咬着牙说。

克里斯安屏住呼。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你和他睡觉吗？”

亚历山大垂下眼睑，掩盖住表情。当他再次抬，他的眼神难以读懂。“那你这几周都和多少个人睡过了？”

亚历山大嗤笑一声。“真是每个男人听了都扎心的话：他只会在床上让人觉得无聊。”

“你的手。”

“你说过你觉得无聊了。这不就是你抛弃我――们的原因吗。”

克里斯安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感觉这么锐过。他能感受到每一次呼：亚历山大平稳的呼和自己不规律、还有些太大声的呼。他能感觉出两人中间的每一寸距离，他的肤像针扎一样，叫嚣着，渴望着要亚历山大的爱抚。

克里斯安转过发现亚历山大还盯着电影看，就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什么。也许他真的没有注意到。

“肖恩，”亚历山大重复着这个名字。“他只是个朋友？”

屏幕中的人正在爱，这让克里斯安有些焦躁地动了动。他没有看亚历山大，但是他确定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尴尬不是自己的错觉。气氛里的张力绷得紧紧的，无比厚重。

克里斯安顿时脸红了，他飞快地松开手，放回到大上。“你知我本不觉得无聊。”他紧张地说，半等着亚历山大追问为什么不无聊还放弃了，但他没问。

会闷到我？”

当他突然感受到赤膊上的感时，他差点儿缩起来。亚历山大轻抚着他手掌的边缘，摩挲他的手腕。

克里斯安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不！他对我来说就像是兄弟一样。而且他已经在和别人谈恋爱了。就算他是单，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亚历山大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关于他和肖恩的念。

“什么？”

克里斯安松了口气。

克里斯安咬咬嘴。“那是不同的。我说的无聊是在床上。这……不是在上床。”当然不是。

亚历山大低下，嘴巴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细线，然后把手拿走。“抱歉，”他清楚地说。“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