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安抽着气，抓住他的发把他拉开。他看起来不比亚历山大好到哪里：眼神呆滞，面色红，呼吃力。但是他说：“等等，我们不能――，我倒是想――但是我们不能。你有个女朋友。”

克里斯安细不可闻地呜咽着，而亚历山大终于用牙齿叼住了他的一小块儿肉，用力地着，想留下一个谁都看得见的吻痕。

克里斯安僵住了。他耳语般问：“答应什么？你想要和我干什么？爱？”

克里斯安手指插进亚历山大的发里，把后者拉开以便两人能够看向对方。“你没病，呆子，”克里斯安眼笑意。

克里斯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异常脆弱，但随即炫目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

“再也没有了。我们刚刚分手。”看着克里斯安目瞪口呆的样子，亚历山大惨笑起来，“我知有点良心的人都该等上一会，但是……我等不了了。”他俯亲吻克里斯安的嘴角，脸颊相贴。他贪婪地嗅着他的香。“说真的，你到底对我了什么？”他的声音里满幽怨，而他不能再掩饰了。

克里斯安出两个小酒窝。“没有，但是你不就爱这个吗？”

克里斯安的笑容褪去，黑色的眼睛变得严肃。“亚历？”

亚历山大摇摇。“你本不知我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有一些――一些很变态的想法，连我自己都害怕。我告诉你，你也会害怕。”

亚历山大盯着他的微笑，试图控制着与情无关的渴望。“可能我真的爱。”

弓出去的箭。亚历山大很确定自己也在发抖，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一把将克里斯安拉向自己。事实上，他们的都没有碰到――除了他在在克里斯安脖子上的嘴。

克里斯安莞尔一笑，用手指梳理着亚历山大的发。“说说看。别担心。我早就知你是个怪人了。”

亚历山大猛地了一口气，两人额相抵。“我当然想要爱，”他哑着嗓子悄声。他狠狠地抓住克里斯安的屁，手指都陷在了圆圆的肉里。“我想要干你。想要吻你，摸你的每一寸。想要你被我到高。”克里斯安近在分寸的嘴颤抖着。亚历山大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吻他的冲动。“我从来没有如此渴望一个人，这种感受让我骨悚然，但光有爱对我来说是不够的。我知你不跟人恋爱，但是我不也不谈关系随便的感情。”他感觉到自己的嘴都在抽动。“而这个……这个本就不是随便的关系。所以如果你同意，就得跟我来全套交易，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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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笑起来。“你有认真的时候吗？”

亚历山大俯向前，亲吻着克里斯安的脸颊。“我想要你，”他简明扼要地说。“答应我。”

他张着嘴一连串儿地向上吻，直到找到克里斯安下巴上那个会让他打哆嗦的一点。他用力，几乎疯狂地渴望着。“你他妈的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他一边低声说，一边着那里。

他拉开距离，想要好好看着克里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