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痛苦吧,觉得被我玷污了是吗?”机械重复的动作慢慢幻化沉沦,温
紧致的包裹将许惊涛的意识彻底迷失,他
重的呼
也渐渐变得躁动而富有韵律。“你知
刚才你看着那个小子时候,是什么表情吗?又一个被我玷污的受害者,你很想把他拎起来扔出去吧,是不是兔子?所以你看,我把他扔出去了,按照你的愿望。我又实现了你的愿望,这回你又拿什么来跟我交换?”一下一下的
撞,每一下都深入腹地,从痛苦中开出罂粟的花
,隐隐化作迷恋的
源。李铭双手紧握,指尖深陷进了掌心的
肉中,而
早已习惯了迎合对方的频率,他只有努力压下那些无法自制的反应,努力地挣扎在痛苦和极乐的边缘。
李铭一时竟然无言以对,睁圆了眼睛瞪着他,许惊涛的声音低了下来,“兔子,你说,我还能信你吗?”凝视他的目光,仿佛无比温柔,与他手下的力度截然不同。李铭吃痛地想要蜷起
子,许惊涛报复般的手段,重复地施加,毫无享受可言,他只是要他麻木地承受。
时间是生命最珍贵的馈赠,也可以是折磨人的酷刑,相拥相偎可以是抵足的亲密,也可以是冰冷的锁链。
“兔子,乖兔子,说你是我的,快说。”许惊涛深深地
息,压低下来亲吻李铭的锁骨,语气如诱惑的鬼魅,沙哑霸
。他
下的人脸色苍白,神智几近溃散,却始终没有在他的哄骗下说出那句他不知已经说了多少次的话。
许惊涛强
地进入,没有
任何扩张,李铭感到自己的

生被撕裂,被填满到无法承受,绑缚的衬衫在床架上磨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忍不住失声,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飘摇无依。
“我……”李铭无力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惨白的光源,遥想一捧遥远温
的月光,竟然凄惨地笑了笑,“我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任何人的。”他用尽最
终于他已经不知
是第几次在他
内释放,激起他后面激烈的抽搐,很疼,他知
,他知
他一定很疼。他想要让他疼,不
哪里,就是要他疼,只有让他疼,他才能明白他有多疼。
李铭明白,今天许惊涛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那些天长日久积攒的旧仇新怨,终于在彼此理智合作的面
下,找到了
隙撕破了口子,一
脑地发
出来。他有些后悔没有在一开始就对许惊涛讲清楚,清河会对他另眼相待,难
还不是因为,在清河看来他是许惊涛当下的情人而给他几分薄面?原本以为时间能稀释一切恩怨,却给忘了,以许惊涛那么强烈的占有
,又怎么能够容忍曾经的爱人和如今名义上的伴侣在他眼前不清不楚。
欢男人,所以你和男人不会有什么,”他突然笑了出来,俄而便化作爆发的质问,“那你跟我算什么!”
许惊涛
暴地将他的双
抬高架在自己肩
,让他私密的形状毫无遮掩地完全暴
在空气中,双手还被高高地绑缚,圆乎乎的脚趾也紧张地蜷曲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让李铭感到从没有过的绝望。他止不住地去想,这样的尝试,如果许惊涛像以前一样事先提出要求而不是强迫,他恐怕即使不情愿也还是会点
合,再羞愧,终究和屈辱不同,可是许惊涛偏偏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他了解他,他知
他的弱点他的痛
,怎样的打击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