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昕，其实你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惊鸿哥哥，你的惊鸿哥哥也是。”许惊鸿拥着李昕的肩，下巴抵在他的，“你是艺术家，你会对你想象中美好的事物充满好奇，会想去尝试，不别人的看法，可是我是你的哥哥，我不能伤害你，把你带上一条崎岖的弯路，这不该是你的人生。”“我的人生，难不应该是我自己的选择吗？”李昕放开许惊鸿，直视他的眼睛出恳求的目光，“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选择爱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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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鸿把李昕的短发进手心里，柔蓬松的发稍从指间漏出，刘海下是少年饱满的额，还有在低垂眼帘时才可以看清的长长的睫。许惊鸿被少年渴望的表情灼红了眼睛，李昕的呼渐渐急促起来，陌生而原始的冲动因为许惊鸿的亲吻顽强地滋生，他的吻已经顺着下巴圆的弧线到了脖颈，一寸一寸地舐，不敢留下痕迹，小心翼翼得像是怕稍一用力就碰坏了最珍爱的宝贝，“惊鸿哥哥……”李昕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呢喃对方的名字，“我喜欢你你知吗，我好喜欢你。”直白的表达宛如利箭，重重地直穿许惊鸿的心底深，那些被淤泥和落叶层层掩埋的心思，明知不可为只能藏在兄友弟恭外壳下的蠢蠢动，仿佛被挖了出来曝在炽烈的阳光之下，再也无所遁形。

许惊鸿猛地把李昕拽起来，将他压在墙上激烈地亲吻，李昕竟也摒弃了一贯的清冷沉稳，热烈地回应，尖抵着尖，牙齿磕着牙齿，突破了底线的亲密，长久约束的感情一旦溃堤便一泻千里。

鸿刹时倒一口凉气，感官的刺激全都集中到了一，再直冲天灵。

“小昕，”许惊鸿拉开李昕的手，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看清面前的少年，从中学时便跟着他，一直喊他惊鸿哥哥的少年，他提醒着自己这少年是你心底埋藏的宝石，这些年你着他护着他，时刻把他挂在心上，可以欣赏，却不该拥有的少年，“别这样，听我的话，快点去休息！”李昕默然，用他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许惊鸿的带，半跪下去住他明明已经无法自持的分，“小昕！”无数电在大脑里汇集再嗡得炸开。李昕的挑逗毫无章法，也缺乏技巧，可仅仅是这少年的生涩，便击碎了许惊鸿最后一点理智，沉迷在他温热的包裹之下，只想要得到更深更多，想亲吻他，就像亲吻爱不释手的珍宝，埋在他内感受彼此合二为一的心。

漫长的夜晚将两人消耗得疲力尽，最后在激情褪去后匆匆袭来的倦意中相拥而眠，直到日上三竿。许惊鸿公司的会议迟到了，李昕和同学约好外出采风的车票也过点了，索什么都不去，悠然地躺在床上，享受这一刻眼里只剩下彼此的安宁。李昕静静地看着许惊鸿，有初尝人事后的羞怯，却又掩饰不住嘴角开心的上扬。“我弄伤你了吗？”许惊鸿抚着他凌乱不堪的短发，锁着眉温柔地询问，目光中绵延不尽如水的爱意，却并不是喜悦的。李昕摇摇，看见他眼底的悔恨，渐渐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把扎进许惊鸿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紧紧地，想要贴得更近。“小昕……”“我不需要婚姻，也不需要歉。”李昕闷闷的声音打断了许惊鸿的话语，“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如果你不喜欢我，是不可能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