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
酒保挑眉:“也只有你能有底气,说这种话。”这个圈子,越老的男人越不值钱,大家都喜欢玩小nen孩儿,比如说像吴新那样的,虽然是个心机表,但只要他勾勾手指,还是会有无数男人上赶着被他耍着玩。
唯独春觉晓是个例外,他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不guan是国内国外,他都是最耀眼的存在,gen本没有人会去在意他的年龄,只要他一出现,就像一个人形的行走高位荷尔蒙,引诱着shen边所有的同xing发情。
春觉晓挑了挑眉,对酒保的话没有反驳。
这家酒吧的常客,或多或少都和春觉晓有过一夜或者两夜情,食髓知味不过如此,一但偿过他的味dao,别的人就再也入不了眼。
但他们也知dao春觉晓的规矩,他从不和同一个男人睡两次,除非那份能在他shen上驰骋一整夜。
而这种人少之又少。
这次春觉晓消失了这么久,他们都以为他从良了,却没想到他再次出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shen上,全都在猜今晚谁能ba得tou筹,成为春觉晓的入幕之宾。
春觉晓眸光liu转,从那些人shen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手中酒杯上。
他笑了笑,吧台chu1的亮光打在他脸上,白净的脸dan明眸皓齿,可爱到不行。
他没再多看谁一眼,转回shen继续喝酒。
众人皆是失望地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第一眼没被相中,今晚基本上是没机会了。
大家都知dao春觉晓的规矩,今天不行下次还可以再争取,若是谁这么不懂规矩地要上来强撩,那将会被春觉晓直接拉入黑名单,永远不可能再得到他的青睐。
辛越和春觉晓一起来过酒吧很多次,知dao春觉晓的魅力有多大,所以他对刚刚的情形并未表lou出太多情绪。
春觉晓无聊地喝着酒,哀声叹气:“辛越,你说我白天是不是zuo得在过分了?”
辛越:“??”
春觉晓:“你看看这些男人,一个个都跟弱鸡似的,没一个能看的,你说我白天是不是不应该对高志虎赶尽杀绝,毕竟他的功夫还行,能勉强能凑和着用。”
辛越:“……”他又开始发神经了。
春觉晓把手中杯子一推,侧过shen来将辛越勾到面前。两人的脸几乎挨到一起,只要一撅嘴,嘴chun就会碰到。
辛越知dao春觉晓心情不好,虽然高志虎的事他表现得并不在意,可他知dao,春觉晓心里还是在意的。所以对春觉晓的过分举动完全包容,任由他将两人拉至暧昧距离。
春觉晓微抬起一点下巴,用自己的chun在辛的上面蹭了蹭,然后说:“没有一个满意的,看来今晚只能由你来陪我啰!”
辛越想也没想,便直接回答:“好啊。”他和春觉晓就算躺在一张床上,盖一张被子,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辛越回答得诚恳,春觉晓反而没了兴趣,松开他后抱怨他:“你这么坦然,搞得好像我们老夫老妻似的。”
辛越笑:“喂,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我已经很pei合你使小xing子了。
春觉晓嘟起嘴,扭过tou不理他了。
辛越:“……”他这脾气变得也是真够快的。
这两人正有默契地闹着小脾气,突然走过来一个年轻小伙子。
男孩看上去二十出tou,一tou贴着toupi剪的短发,shen上穿着一件白ti恤,下shen一条牛仔ku加白色板鞋,都洗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