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后话。

“合适的。”陆皓森答。

这一次，季没有暴如雷说警察的种种不是，而是搀扶起泪满面的蔡小惠，久久没有说话。心里的痛，也就只有为人父母的自己能会了。

罗嘉辰事情说出来，总结就是因公殉。

“我要是知，先前就不会和俞晓东合作。”

陆皓森：“他死于爆炸，只找到他随的戒指和几块衣服碎片，尸已经没了。”

“该走了。”有人打断他们的对话。

陆皓森没有回答，在罗嘉辰自杀倒下的一刻，他认的那种眼神，心疼和无奈，中间夹杂着无限的不舍。那个眼神，是望向季飞这边的。那种神情，和当他知李黔要离开时的不舍一模一样。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干，无非花点钱，我艾亦然有的是钱。”他的语气明显很虚弱，字里行间又透着不甘示弱，“俞晓东的尸呢？”

前方走来一位同样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着墨镜和帽子，看不清全脸。但是陆皓森明显能感到，此人非常危险，上透着的冷气和罗嘉辰最后想杀他的时候差不多。

“这样啊……”艾亦然叹口气，“曾经俞家的大火让他们全家都找不到尸首，虽没有烧死他，时隔多年，他死后依旧没找到尸首。

再回，艾亦然和神秘男子已经走远。

“皓森，将他们俩安葬在一起真的好吗？”方启水用袖子给季飞的墓了，“会不会不合适啊？”

只不过，他们再相遇，也只能等来生了。

“那为什么又突然赔钱跟他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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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曝光在大年初一，艾亦然当天就赶回来了，很明显失去三个儿时挚友让他憔悴很多，作为拥有多家店面的老板，也不顾形象在灵堂前大哭起来。

“为什么？”方启水追问。

“那是因为……”

罗博远没有出面，只是领了罗嘉辰尸。一个月后，他因为开车出车祸死亡，原因是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查明车子来源后，竟然是被掉包的车子，罗嘉辰在世时偷偷更换了一辆差不多新旧和型号的车子。

艾亦然离开之际，陆皓森：“谢谢你，能将他们俩安葬在一起。”

入葬当天是大年初四，艾亦然穿黑色风衣，几天时间，让他瘦了一大圈，双眼几乎凹进去，黑眼圈重的吓人。他上墨镜，将两束花分别放在季飞和罗嘉辰的墓前。

她知这个东西很危险，便休了学开始躲起来，或许她没有参与过任何事情，也没人来找过她。事情结束并曝光后，她才知杨逸程和哥哥向坠都死了，这才把东西拿出来。接下来的打算，她应该会回到之前的孤儿院。

他是谁？

也在事情发生的一周后，馨语突然出现了，她只来到警局，送来了一本账本，是岳天的名单。馨语说，杨逸程和向坠只是把这本本子交给她，只要他们两个一死，就交给警察。

“你是不是也一早就知真相？”陆皓森轻声问。

为什么罗嘉辰杀死季飞时没有一丝犹豫，而死前又出那样悲伤的神情。这个问题陆皓森思考过很久，后来他得到一个最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