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应该是吧。”

蒋珂低抿抿，耳微微有些发。

等着舞台上的音乐到了尾声，周老师看着报幕员上去报幕，等到蒋珂跟着一群舞蹈演员出来，便上去鼓励表扬了一下大家，然后拉了蒋珂到一边说：“为了你，我特意去看了，舞台表现力和感染力都很好。这也更加证明了，我没有看错人，你值得好好培养。”

周老师跟她说完这些之后，又多肯定和鼓励了她两句，便忙自己的去了。

“新来的嘛，成这样不错了。那么多角，就看到她。”

叶湘和于怡姗并两个老兵被训得闷声，忙点点散开忙去了。

等她们说完，蒋珂回去化妆镜前，郑小瑶已经换下了演出服卸好了妆，接的大长辫子假发也拿掉了，现在正在梳。看到蒋珂的影出现在她镜子里，她便一边梳一边开口问：“周老师又夸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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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还不错，得也不错。”

她拿卫生纸直接了嘴上的口红，看向郑小瑶，说：“鼓励了一下。”

周老师当然满意，但心里也有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我能看得出来，你好像很有舞台经验，看起来也很老，以前经常上台表演吗？”

姑娘脸生，但长得不错，舞的样子更是引人。和郑小瑶不是一类的，脸雪白，嘴微红，看多了郑小瑶那样的，只觉得清纯耐看。瞧她一笑还有小梨涡，便感染得人也跟着笑起来。

观众席里也有不是全程严肃脸的，交接耳几句，讨论的都是台上的女演员。蒋珂引了人的注意力，便有人交接耳小声问：“你看你看，那个笑起来有梨涡的姑娘，文工团新招的吗？”

蒋珂去郑小瑶旁边坐下来，因为她的是角，就打了一层薄薄的粉底和了一点口红，其他的并没化什么，不像郑小瑶眼影打得眼窝乌黑，嘴通红，所以也就不需要多费心思卸妆。

蒋珂被周老师问得愣了一下，每每被人问及到感问题，她都会以敷衍的方式回答。她不太会说谎，但还是选择说谎，笑着：“也没有什么舞台经验，就是在胡同里，没事儿给大爷大娘们舞。她们平时闲得没事，喜欢看。可能，就练出来了吧。”

一场表演下来受到了教导员的肯定，蒋珂当然是高兴的。她眼睛亮亮地看着周老师，说：“您满意就好了。”

等剧目快结束的时候，周老师提早一点回去了后台，看到叶湘和于怡姗并两个文工团的老兵躲在天桥上看观众席上的人，便呵斥了一句：“看什么呢？被下领导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郑小瑶梳了个尾辫，绳一咬在嘴里，手指着另一往辫子绕。蓝色的绳，绕了三圈，然

观众席里有的小小反应，落在周老师和夏团长的眼睛里耳朵里，也就更加肯定了周老师对蒋珂的判断。周老师在郑小瑶的这出剧目开始后，就特意去观众席坐下来观看了一番。主要是之前只对蒋珂的资质和功底十分肯定，但不知她在那么多人观看下上台表演是什么样子。这样一看，还是不差，甚至可以说相当好。即便郑小瑶那么光彩夺目，她也还是冒了出来。

周老师听了点，“那你是真的天赋过人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郑小瑶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