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嘲了一脸，刘帆有点怔忪也有点不爽，刚想说什么，看着陈谦挑衅的目光又给咽了回去。

笑了起来，刘帆摇摇，心中升起一久违的亲近之情，“还有点想回去看看原来的宿舍啊，不过肯定我的东西都……”

陈谦面地和刘帆对视，回，“我不去。”

大一和小二是刘帆和陈谦一起养的两只乌，陈谦一直讨厌这俩小东西，乌王八什么的养个球啊。但是耐不住刘帆没事就喜欢逗逗这两只乌，看着它们慢吞吞的模样，感觉被学业压得不过气来的日子都安静了不少。寝室其他活物都不能养，就只有鱼啊乌啊之类的还可以，那时候刘帆出走，自然也是没有带上它们的。

是啊，都没了，全都丢在那里了。

刘帆站在他边，一同望去，“好怀念，转眼都毕业这么几年了。当年我们也像他们一样。”

看他穿得也不适

说到这里他不自觉地住了口，当年他好多东西都留在了宿舍没收拾，在家里整整宅了一个暑假，差点成了一朵发霉的蘑菇，是再没回学校看一眼。

刘帆往外看了看，这片空地和场就隔着一层铁网距离很近，基本上从这儿就看得清场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场那边看过来视野不好，只看得到绿化带。现在应该是在举办什么活动，很热闹，刘帆问，“那去外面买一包？”

“不用。”陈谦转朝着场，望了过去，视野里都是活力四的学生们，不由得半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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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帆心，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他们站在第一和第二教学楼之间，墙边花台里的栀子花了几朵出来。陈谦摆着“老子不爽”的脸不知在想什么，仿佛是无意识般地了。

人太多，大家也没特意走在一起，哗啦一下就被冲散了，刘帆回过神来时，边就只剩下陈谦了。

四月中旬，天气晴好，空气里飘着些许初夏的气味，来来往往不少都是年轻得青涩的高中生，看着他们不禁就觉得自己更老了。

刘帆被勾起回忆，沉默了一小会儿，终究忍不住问，“大一和小二后来怎么样了？”

尽还没有转就走这种冲动，他也没心情再热脸去贴冷屁了，闭嘴只站在陈谦旁边。两个人都板着个脸，像一只十分不高兴的狗，一旁蹲着一只十分不高兴的猫。

陈谦斜睨过来，侧面轮廓英伟利落。他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当初说扔就扔了，我又不喜欢这鬼玩意儿，丢在宿舍里早不知哪里去了。”

简直是无忧无虑。

黄小龙乐呵呵地问，“陈谦呢？”

刘帆问，“你要抽烟吗？”

“陈谦！刘帆！”后面传来黄小龙的声音，引得两人齐齐往后转，他手里拿着不知打哪里来的篮球，后面跟着好几个人，“打两局？”

咂了咂，陈谦烦躁地，“没带。”

区别。

陈谦随口接，“一样傻。”

和水平没有关系，高中里是男生都多少喜欢打篮球，刘帆当初也没少和他们一起玩，这会儿反正和陈谦干站着也没事可，还不如运动运动，他可不比其他人，本来穿的就是图个舒服穿得休闲，脚上踏着运动鞋，直接上场没有问题，“走啊。”

算了，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