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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探出半个围观的厉妈妈摇叹气，又默默把缩回去。

果然还是不应该笑，厉雪鸿着脸面无表情地想。

厉雪鸿跟程御在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阵，不一会儿便一块跑到屋天台上去了，说是要去看烟火。

楚钦摸出一盒

楚钦可是他这边的人。

“怎么了吗？”迎面撞上的程御盯着厉雪鸿的脸颊，一脸困惑，“你脸怎么这么红？”

这次换成厉雪鸿愣住了，最后他弯了弯嘴角，出一个微笑：“谢谢妈妈。”

厉雪鸿：……

“你们家不是只有你和楚姐两个人吗，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过年？”厉雪鸿解释，“人多热闹一点，我家空房多。”

厉妈妈微怔，片刻后又叹了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唉，算了，你们这些孩子的事我不该的，左右还小――如果真的觉得是唯一的话，那就放手去试试吧。”

大概也只有一个凌念初还在状况之外，但是她正好坐在楚钦边，也恰巧听全了她说的话。

……

厉雪鸿听到这句话，心就放下了大半。

“我想要的人只有这一个。”厉雪鸿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偏过了，语气却很郑重，“这是‘命’。”

最后厉雪鸿好不容易才从厨房里落荒而来。

程御知以前姐姐是有很多朋友的，但是自从收养他之后就不怎么与那些人来往了。

“……不，没什么。”厉雪鸿下意识朝程御出一个笑脸，然后果断转移话题，“你们过年要不要来我家？”

“唔……”提到姐姐，程御有些动摇了，虽然他姐姐看着并不像是喜欢喧闹的人，但过去两个人也确实有些冷清。

也快到了儿大不中留的时候了啊。

这么一想，程御忽然有些愧疚。

三十晚上的大桌上，楚钦着酒杯跟其他人说程御小时候的糗事，说着说着便笑起来。

厉妈妈伸手住厉雪鸿的脸颊，还了，感叹：“果然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说真的，如果实在不行，我支持你出卖一下色相，别的不说，这方面你还是很有优势的。”

绝对的。

那个瞬间就像是有一惊雷劈进了她的脑海。

“只有这一个。”厉雪鸿打断了妈妈的话。

或许两边的大家长都有所察觉，见面的时候倒是相当默契，且热情。

“有时候就感觉啊，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样，不什么，或者什么都不，有些事都注定会发生，就像是某些人的相遇一样，再怎么样也避不开的……现在这个结局就很好了……”

接下去的时间里，凌念初都有些心不在焉。

“啊？”程御没反应过来。

“什么只有这一个？”厉妈妈一愣。

楚钦声音越说越小，在餐桌上，两家即便心知肚明，也未敞开了说，只是谈谈两个孩子的“朋友关系”。

临近午夜的时候，凌爸爸和厉妈妈首先撑不住，先去睡觉了。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一群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好。”于是厉雪鸿笑着点。

――不愧是她儿子。

“我问问姐姐吧？”最终程御这样答。

没什么意外地，楚钦轻易地点同意了厉雪鸿的邀请。

上好男人又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