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数班上的学生都是各大高中的数竞尖子生，绝大多数人的目标都不是全国联赛，而是能够通过全国联赛名次拿到的冬训营名额。

一旁还在奋力演算的韩书言略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更是叫乔皙羞愧难当。

明屹看向她，向来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带上了几分嘲讽，“所以？”

小测六点开始，九点结束，一共三个小时，试卷上六大题，每题七分，满分四十二分。

果然，因为他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江若桐的眼中出了几分欣喜。

他很少夸人，是以这三个字可以算是夸奖了。

乔皙默默走回到座位上，坐下后就一直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只是，和她不同的是，江若桐的答题纸是写得满满当当，显然是在不到三小时的时间里，就将这六大题全解出来了。

乔皙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一眼，沉默着回到座位开始收拾书包。

乔皙依旧保持着先前那个垂着的姿势，闷不吭声。

明屹合上手中的笔记本，转过来，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神色淡淡。

“明师兄。”

不用江若桐开口，她手中的答卷就已经是无声的嘲讽。

江若桐看向他，咬着嘴，眼睛里已经氤氲起了气：“明师兄，你为什么……对我是这种态度，你还在因为那本书――”

不过好在所有老师都将他当了宝贝疙瘩，对他的率之举并不会过多苛责。

明屹直接摇，“不了。”

明屹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淡淡：“还不错。”

面上的“沙沙”声。

***

六大题里，她只会一几何题和一代数题的第一小问，至于其他的……她连半点绪都没有。

***

八点半的时候，乔皙就起交卷了。

因此小测的难度自然是远高于全国联赛的。

顿了顿，她又：“下星期是我的生日，我们就在家办生日趴，你能来吗？”

同一时间，和乔皙一起交卷的还有江若桐。

这次小测老师选的题目难度虽然不及正赛，但三小时六大题，时间太紧，能在规定时间里完已是不易，更何况江若桐还提前了半小时。

“你希望我是什么态度？”明屹面无表情的看向她，“要我喜欢你吗？”

向来伶牙俐齿的少女，却在这一刻哑口无言。

感觉到气氛的凝滞，韩书言没话找话：“你看一眼就能记住解题步骤啊……这题我都还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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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屹看了一旁站着的乔皙一眼，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回去吧。”

江若桐笑了笑，开口：“今天的题目有些难……最后一想了好久才出来。”

韩书言又没话找话的尬聊了几句，见她实在不想说话，便也安静了下来。

江若桐在走廊尽找到了明屹，此刻他正懒洋洋的趴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涂涂画画的不知在写些什么。

江若桐知他子向来冷淡，天生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很多时候老师还在上课时他也会偷偷溜出去。

没想到他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江若桐一愣，又补充：“是我十六岁的生日……我很希望你能来。”

小测很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