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上还坐着一个人，正乖巧地敲着他的。那人正是方才的年轻副官。这副官的脸像陶瓷一般，细白光，是个男人应该都想掐一把看看会不会出水。更难得的是，他的声音清脆明亮，非常悦耳。

突然，随着空气

事情还是罗金山刚当团长那会儿。他手底下有一个连长，叫周四副。一日趁团长去司令那里开会就对副官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干不净。说什么“我们跟团长一个战壕里吃饭拉屎，命都是一起的，你这个被团长屁眼的兔子，让我摸两下，团长不会在乎。”

“团长，刚刚那个车行，有个对您出言不敬的人，我想替您杀了他。”副官见罗金山心情好，就想在他面前表个衷心，讨个好，没准今晚就能少被他折磨几次。罗金山说过这儿是他的老家，车行那人上来就是咒他死的话，一看就是他的老仇人，自己替团长抱个不平总没什么错。

团里的人都知这个副官其实就是罗金山养的一只兔子。刚开始，有些人不知轻重，见副官长得漂亮，就忍不住调戏。可自从发生那件事儿以后，就再没人敢正面招惹副官了。

罗金山慢慢睁开眼睛，一只胳膊伸出去勾住副官的下巴往上带，把那人搂进怀里。

罗金山闭着眼睛，嘴角不自觉地挂着笑意。惹得副官好奇“团长，什么事儿让您心情这么好？”

一层，留着中衣中，随时准备出发打仗。可如今，他才真正像到了家一样，穿起舒服的睡衣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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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被说得羞愤难当，拉着脸训斥了一番。可这调戏人的是个连长，官阶不大但也不算小。平日里跟团长称兄弟，出生入死，哪里轮得到一个兔子跟他横眉竖目。上抡圆了巴掌呼在了副官白的脸上。这一巴掌把副官打老实了，蹲在地上也不敢抬。周连长一见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更是难耐。不过他到底忌惮着罗金山，于是把副官通摸了个够也就放了他。

此事周连长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跟兄弟们打了一下午牌。可是罗金山晚上回来不久，就把他叫到指挥的院子，并以严肃军纪为由当着全团干的面儿割掉了他的，挑断了两只手。这种法，是罗金山混黑路的时候常用的，只不过如今披了层“军纪”的外衣，就改换面成了合法的手段。怪只怪这周连长是个没靠山的苦哈哈，吊了一个晚上以后，被免职遣返，不仅断送了前程，还落得终生残疾，以后的日子会多么凄苦是可想而知的。这件事儿，既让刚当上团长的罗金山树立了军威，又让所有人明白了，副官不是一只简单的兔子。

许是他知自己的样貌生的好，遂总是用它试探罗金山对他的忍耐程度。所幸的是，他屡试不爽。只要他在床上一撒，或者故意摆个诱惑的姿态，罗金山就会有求必应。不过他的那些要求不过是些世俗玩意儿，用钱就能打发的。他很聪明，绝不会在不该招惹罗金山的地方出现。

谁料，此话刚落，罗金山一下把他踹到地上，直让他觉得子已经被踢地搅在了一起。这还没完。他趴在地上，听到罗金山下床的声音，不禁浑发抖。脚步声先远后近，最终停在了他的后，一切静止，副官只能听到自己一下赛过一下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