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故意把笔掉在地上，然后低下去捡的时候看了一眼，很有特点的一幅画哦。”

恩格点了点，“他要我将幕布取下来之后，放在餐车里，推送到走里之后离开。一个小时之后，再回来将幕布还回去。”

“当然可以！请进！我听查特先生提起了那三起谋杀案，是有进展了还是需要查特先生的帮助？”

恩格点了点。

“哦……但是他……”

海利按住他的双肩，请他坐在了沙发上，“没什么，我们只是有些很重要的问题需要请教曼宁医生。”

“不是，那幅画是黑白的。”海利的目光是伊恩所熟悉的。

“他应该是赶去机场了吧！明天早晨他在华盛顿有一个研讨会，他担心我一个人在这里，所以特地将我的学生斯洛叫来陪伴我……你们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难说曼宁医生和……和温德尔的谋杀案有关？”

恩格用力摇了摇，“第二天早晨，我就开车去了拉斯维加斯运送货物。我一直在公路上，本没有留意什么新闻！”

“你还记得请你事的那个人的脸吗？”

“不是……但是他曾经在英国完成了硕士学位。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范・查特显得手足无措起来。

“没关系。”海利将一本书送到了他的面前，打开第一页，“查特先生，这是您的字迹吗？”

伊恩顿时明白了海利的用意。

此时的范・查特正坐在画架前，画笔在画布上戳戳点点。当他见到海利与伊恩走来时，起用白布将画板遮了起来。

报案？”海利语气柔和地问。

开门的不是曼宁医生，而是他的学生斯洛。

来到别墅门口，海利扯了扯伊恩的袖子，“嘿，你刚才看见范・查特的那幅画了吗？”

“是我。可以进来吗？”海利的角扬起。

范・查特眯起眼睛看了看，“哦，是的，这是我的字迹。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要收藏吗？”

他们带着这本书，再次来到范・查特的别墅。

“你放心，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不会刺激到查特先生。”海利安抚说。

“他用布盖起来了，我怎么可能看见。”

“你还记得这是谁请你写的祝福语吗？”

海利笑着望向伊恩，伊恩知他们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恩格摇了摇，“他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我只记得他的口音……是英式发音……”

伊恩再度为他微笑的杀伤力感到无语。

“很抱歉，还没有完成的画作，我不习惯让其他人看见。”

“这是……”范・查特低下来用力想了想，“这是曼宁医生给我的。他说他一个朋友的儿子即将就读纽约艺术大学，请我帮他签个名，作为鼓励！”

他在暗示他什么，就像是一个游戏。海利出谜

“曼宁医生是英国人吗？”

伊恩看向海利，海利继续问：“曼宁医生呢？今天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后来那个人又要求你假扮酒店服务人员，将会议室里的幕布取下来？”

“我们需要查特先生的帮助。”

斯洛见到海利的第一眼，微微愣了愣，“拉尔……探员？”

说完，海利与伊恩离开了别墅。

“恩格，能把那本书借给我们吗？我们保证会归还给你。”海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