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灰衣人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温煦的心一沉。

温煦摆摆手，：“无妨无妨，你知我不介意这事。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告辞了。”

“事情怎么样了？”

温煦笑笑，这对兄妹真是有趣，不过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

那货郎仍是跪着回话：“主子崔了几次，问公子什么时候回去。”

温煦蹲在树枝上，努力掩藏自己的气息，虽然这事儿他每隔不久就会一次，早已是轻车熟路。

话音刚落，他后一名看似寻常百姓打扮的货郎，突然跪在温煦面前。温煦皱眉：“给你说了多少次，见我的时候不用跪下，这次又有什么事？”

“什么事？”温煦拐入几条偏僻小巷，突然低声说。

“还有，第一次行走江湖就学人打抱不平，以后事之前先想清楚，别动不动就帮人强出，今天要不是温煦帮着你，你差点闯了大祸！”

煦右手早废，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一直深感惋惜，可惜这样一个人才，却失了一只胳膊，所以向来都在回避这个话题。自己今天实在是说得有些过火了，灰溜溜地跑回哥哥后，只出半张通红的小脸来。

“当真不留下来？”楚修文虽然刚刚才叱责了妹妹，却还是不忍让她失望。

屋内有烛火微微晃动，却没有任何声响，从温煦的角度，只能看见窗口一掌宽的地面，也不知屋内的人是不是睡着了，忘了灭烛火。

“修红，你也太口没遮拦了。也就是温煦才不和你计较，若是别人，我看你今天要怎么收场！”

一个灰衣人推门进屋，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是低跪在地上的一角衣物。

这时屋内人突然开口：“进来吧。”

温煦躲在树上，心里默默数数，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三个人了，也是第三次希望落空了。

“哥哥，修红知错了……”

……

“还可是！？你再嘴大哥就要拿家法了。”

没有月亮的夜晚，最适合干得一件事是——夜探！

温煦摘了片树叶，放假嘴里慢慢嚼着，心里有些担心。

温煦心，这次崔得这么急，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自己真是得快加鞭才行了。

不过，他说的“快”，却是指另外一件事儿。

“可是……可是……”

温煦颔首，声保重，便推门离去，后隐隐传来兄妹两人的对话。

楚修文有些歉意地对温煦点点，这个修红实在是太口没遮拦了，对妹妹叱责：“修红，还不快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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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点点：“知了，之前有事耽搁了，我这就过去。”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果然，一阵静默之后，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是第几个了……”

那灰衣人，跪在地上

那货郎得了话，向温煦行礼之后便挑着担子出了巷子，入人之中，不见踪影。

温煦停下了动作，手心有些微微出汗，却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