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静缓缓回首，肖然看见了他的眼睛，深深的沉沉的，然而却是写满了孤独，有一种让人心颤的萧索，他从未见过他的这般眼神，心中不由一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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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听到外面人声大作，有人喊，不好了，起火了。

肖然一向只看到他表面的冷静，他对自己的安抚，今天是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说他感到无力，他感到无能，第一次感受到他内心的弱，原来外表再坚强在理智的云若静也有自己的彷徨，自己的柔弱，有一刹那，他想要上前拥住他，想要对他说，大哥，不不要这样，我会帮着你把云庄打造成武林中的铜墙铁，让你少了忧愁，多了宽心。

云若静将手掌敷在自己脸颊旁，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肖然的热度和气息。

肖然感到自己的脸发，连忙从云若静手中抽离，对着他说了句，“我说话可是要算数的，不会出尔反尔的。”

“贤弟，你知不知，云庄分舵被毁的事在历任庄主之中从未发生过，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我甚至在想，如果师傅再世，恐怕那些宵小本就没有勇气出来乱蹿，更没有胆量来挑衅云庄。”

在雨后稍显憔悴，但挡不住更多苞放的莲跃跃试。

他的口此起彼伏，显然内心波澜起伏，情绪变动极大。

“这，”肖然低下，双手的手指互缠着，竭力阻止自己内心的不安，，“雨后空气不错，我出来走走。”

“大哥，我会陪着你。”肖然突然有了勇气，伸出手去，轻轻抚上云若静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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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云庄的各个分舵总是以各种酒楼客栈为业，因此一般地点便是在各个州郡的繁华场所，一旦火起，势必连累到周围的住家商铺，

“大哥，”肖然颤声。

“连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云若静淡淡，“我有一种不过气来的感觉。”

据分舵旁边的生云客栈老板说，出事那晚，只听到一阵刀剑交鸣之声，吓得他魂不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肖然听到他的叹气声，心中又是一惊，云若静很少在自己面前表现他的不安，不由，“大哥，你叹气，莫非心里有事？”

云若静长长叹了口气，，“是呀。”

肖然只感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欢喜，怅然之中，他竟然渐渐沉睡过去。

云若静目光遥遥注视着远方，半天才，“贤弟，我是不是很无能？”

连忙转逃进自己房间里。

云若静轻柔一笑，“怎的贤弟也难以入眠。”

“你怎么能这么想，”肖然失声，“大哥，你，你很好啊。”

可是，最终他的手在半空便落了下来。

“我，很好？”云若静低低一笑，才，“自从我当上庄主之后，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无用，尤其是这一段日子，”他的眼里有着迷茫，“云庄的分舵都被人挑了，而我居然还只能在此发呆。”

眼前一片断残垣，地上是火烧过的痕迹，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林县分舵，就这样在一场大火之中毁之一旦。

云若静一怔，随即目光缓缓淌在肖然的上，轻轻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