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言十猛地了口凉气，震惊地抬起眼，却看到慕衡向来寡淡的眸子里难得出现的戏谑，“你你你……”

她乖乖点：“傻了。”

“嗯。”他对此没作什么评价，只微笑着点了点。

明明是这样庄重的时刻，他却被她的说法再次逗笑了。

“啊？”

“……”慕衡没再说话，只是敛起了遥看大屏幕的目光，静静看着她的眼睛。

他觉得她实在笨得可以，却又只好退让一步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招摇撞骗，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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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是。”她怔怔地摇，脸颊瞬间攀上绯红。

“……我是在梦吗？”

？”她的瞳孔晶亮得闪着光，仿佛有关他的任何乱七八糟的细节都能引起她的兴趣。

这么合也是少见。

“那就去。”

“有什么可激动的……”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就这么揭晓答案，还是继续看这只呆鹅笨拙地在原地转圈圈。

计言十觉得今天的慕衡不太对劲，于是她又举例子，企图把锅和他平分：“再说了，刚才在外面，你的粉丝都喊我‘Mul嫂’，你也没否认啊。”

“会，不过……”他畔的笑意如沐春风，目光仍注视着大屏幕，脑袋却靠过去对她附耳私语，“你不是会打着我女朋友的名号到招摇撞骗的么？”

“怎么没想到？”

“不会被赶走吗？”

那一雾水的样子很可爱，像一只呆鹅。

这下她是彻底懵了，目光呆滞，摇了摇说：“我还是没明白。”

慕衡再度合地伸出两手指，用力了她的脸，“是吗？”

“我这辈子从来没中过奖，大的小的都没有。喝饮料从来没开到过‘再来一瓶’，每次便利店

于是微微颔首：“是。”

“你这人也太淡定了~”她似乎对他的反应不太满意，继续自顾自琢磨研究着，“里面有空调吗？闷不闷的？好想进去看看啊。”

他喜欢看她呆若木鸡的样子，没来由得让人想逗她：“傻了吗？”

这之后还补了一句：“我没想到。”

“比赛结束以后去。”

她有一对很清澈的眸子，却在此时蒙上了一层迷惘。

“是啊。”他继续顺着她的话，没半点反驳，“我又没怪你，你急什么。”

“怨不得别人。”他对她的行为作出最恰当的总结，“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

“你怎么知？！”话音刚落，她立刻惊愕地张大了嘴，自己就反应过来了，“那小哥出卖了我？看着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没想到嘴这么快啊！这到底是什么世，人与人之间还有没有信任了！”

“天地良心啊Mul神！！”她慌忙举起手，像模像样地作发誓状，“我保证只走过这么一次夜路啊！而且是那小哥自己说的，我只是没否认而已啊。”

“我我我？”

她有些搞不懂了：“那你的意思是……”

“啊！！”看着他玩味的神情，计言十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该不会是……要给我官方授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