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还重要吗？

“可能骨折了。”

“孙泽和乐妍的事。”

计言十在他怀里猛摇。

计言十可被他吓得没了和老太太们攀谈的兴致，随口解释了几句就被慕衡带走了。

“当然是真的。”慕衡哭笑不得，“谁会这么无聊，假装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好？”

这逻辑也是彪悍得可以，不过慕衡也不介意被她带着自黑，笑着把这个黏人的小东西从怀里捞出来，低看着刚才没看到的脚下：“给我看看，脚怎么了？”

“你当心点！”他蹙眉呵止她，转而又无奈地叹息，“是不是非要我寸步不离地看

抽烟、喝酒、整日不出门，又是为了谁？

计言十尝试了一下，疼得直冒冷汗：“动不了。”

“不是。”计言十在他怀里摇了摇，“我感动，幸好他们给咱俩了绿帽子，要不然我就不能认识你了。”

附近的医院大概十来分钟的车程，慕衡停了车，才打算去副驾驶把人抱出来，计言十就不消停地单脚从车上蹦了下来。

想来他确实是这样直接的人，喜欢就大方表现，不喜欢就懒得搭理。

“去医院。”

才到楼下，就遇到那几个八卦的老太太，看到计言十长了脚却不会走路，矫情地被人抱下楼的画面，纷纷上前来勾搭：“哟，小两口上哪儿去啊？”

“我感动。”

整个脚趾都了，指甲盖里的内出血目惊心，看得他闷闷得心疼。“能动吗？”

“……”

“……”他沉默了片刻，翻手托着她的脑袋，抵在他颈间，“你是怎么知的呢？”

“别瞎说。”他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蹲在她的边，轻轻把她的左脚托在手心里细细观察。

“我不要去医院，我睡一觉肯定能好！”计言十不安分地挣扎了几下，可也无济于事，就这么被强行抱下了楼。

“你没告诉我……”她泣不成声，从齿间支支吾吾挤出这么几个字。

慕衡大约猜到了她的意思，释然笑：“理他们什么？你就为这个不开心？”

“那怎么了？”

“这就感动了？”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难过？”环在他腰间的小手用紧了紧。尝试过被人背叛的滋味，才格外替他委屈。

眼眶的泪水还未干透，她就瘪着嘴胡言乱语：“瘸了~”

“我现在有你了。”他的话很轻，像羽挠过心尖，倒把她的鼻子给弄酸了，慕衡无奈地皱了皱眉，“诶，怎么又哭了？”

下一秒，整个人就离了沙发，跌进他稳稳的怀里。

她的声音仍旧闷闷不乐：“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了，顺手接过这个小东西，语气里透着焦急：“到底怎么了，言十？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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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她直直地往后倒在沙发上，无力地感慨着，“我怎么这么霉啊！”

“刚才乐妍来找你。”计言十抽泣着，却急于寻求一个答案，“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对我好是真的，对不对？”

“我没告诉你什么？”慕衡莫名。

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