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期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倒下。接着众人便看到一条同先前无异的黑色长虫从玉瓶中爬出。
“这是?”慧太妃一见这虫子便心里一惊,再一细看,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她看向一旁端坐的李昶,声音轻/颤:“怎么可能?你竟毫发无伤地将子蛊取出了!”
“这没什么,朕只是刚好有病去丹的丹方罢了。”李昶微转tou,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站到shen后,chun角便不自觉勾起,“慧太妃可小心些对待,这小虫子似乎是有些像我,shenti不怎么好呢!”
“你什么意――啊!”慧太妃刚想问李昶此话何意,突然感到颈侧一痛,那条抽丝蛊竟趁她转tou时从她颈侧钻入,不同于之前的那几只蛊虫,慧太妃伸手抚过伤口,竟摸/到一手粘腻。她不敢置信地将手递到眼前,竟看到满手鲜血――这是蛊虫反噬!足下一ruan,她便跪倒在地。
“朕说过让太妃小心些的。”李昶起shen走至慧太妃shen边,说dao,“忘了告诉太妃了,除了病去丹,朕手里还有病来丹。”
慧太妃一听他这话,全shen竟忍不住颤抖起来,心口一阵阵揪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分毫,又因着求生的本能不得不忍痛朝着李昶跪伏在地,咬牙求dao:“求皇上放过本gong,今后本gong再也不――”
李昶却并不想听她说完,转shen退开几步,打断她dao:“太妃可得想仔细了说,这小蛊虫和我呆了这许久,连带着脾气也同我一般不怎么好,最听不得谎话。”
慧太妃听他如此说,当即不知该如何继续,只能瑟瑟抖着,口中不断求饶。自己下的蛊自己知dao,蛊虫反噬本就凶险,更何况这蛊既然如此轻易便被取出,想必早已不知被动了什么手脚,她的孩子还那般小,她怎么能就这般离开。想到这,她不由看了看不远chu1的二皇子,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强忍疼痛想要开口。
却不知仅是这么一会儿,她早已是七孔liu血,全shenmao孔冒出/血汗,整个人似是被剥了pi般地鲜血淋漓。只是蛊虫反噬剥夺了她的五感,除了心tou揪痛她竟已毫无所觉。如今再想开口为时已晚。
李昶见她如此,便知她大限将至,挥手示意暗卫将一名老妇带了上来,李昶示意暗卫将人带至慧太妃近前,说dao:“多年未见,此人不知太妃是否认得?”
慧太妃其实已经有些听不清亦看不清,但是她仍旧将人认了出来,这是她的ru/母,从苗疆一路跟随她来到东芸。当年她怀第一个孩子时,太后在饭菜中下毒想将她连同腹中的孩子一同毒死,ru/母当时为她试了毒,却不想这毒药阴险至极,竟隔了许久才毒发,在ru/母毒发时她刚进食了一小口饭菜,见ru/母毒发才没有再多吃,这才保住了xing命,只是腹中的孩子没有保住。只是当年明明早已毒发shen亡的ru/母为何如今毫发无损?
慧太妃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只听那老妇哭着说dao:“当年圣女一意孤行要在东芸为妃,老shen便想着在饭菜中下毒将圣女腹中骨肉杀死,如此您便能回心转意回苗疆了!是老nu该死啊!是老nu害了圣女!”那老妇捶xiong顿足,竟是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你!”慧太妃惊愕地瞪大眼,不敢相信事情竟是如此,半晌才猛地回tou盯住李昶,恨恨dao:“云雁熙,你何必编造这些来诓我,横竖我已是要死的!”
李昶淡淡dao:“无需你信不信,朕只是让你知dao有这么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