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传来脚步声，虽然细弱，但被他捕捉到了。

而那个人却对他出依旧熟悉带着温和的笑，“灵族现在的皇者是你了。”

希牙稍稍沉默下，而后又：“我以为你死了。”

“没错。”荻穆森走到他的面前，那里凭空出现了一张花床，前任的皇者就着坐下，“我的确已经死了。”

秋千上银发的少年回过去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于戒备，“……灵皇？”

你看，已经完全没有拒绝了不是吗？

面对着的少年闭上眼睛，问：“因为你已经全舍弃了吗？”

“牙？”边的暗灵似乎也转醒了，扭看着希牙。

他们的时间很多，这些隔阂物可以慢慢的一件件排除。

希牙犹豫了片刻，点点，然后长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很是轻柔。

他伸出手，看着带在其中一指上的灵的戒指，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其摘了下来。

……

明明感觉没有过太久，但在这之后，睁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亮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却看到了你？”他也死了？

“我还能碰到你吗？”银色长发青年的神色间带着些许的落寞。

自然灵顿了顿，似乎被他的话噎到了，然后稍稍别过脸看向床下，“恶趣味，我要睡觉。”

实施起来才有趣。”

暗灵完全不在意的从背后将被子连人一起给收到了怀里抱着。

是的，在他后，正站着那模样俊美的青年，荻穆森。

灵平躺着，也没有刻意的去挪开或者躲开。

被子里的灵翻了个，才察觉到放在腰腹的手，并且因为他翻的动作而收紧了几分。

“知吗？死的感觉很好。”那双森绿色的眼睛又望向他，带着复杂的情绪，“这是我这些时日以来，第一次不需要一睁眼就要在放弃皇力与舍弃你之间挣扎。我想……这是至今最好的局面，对你、对我而言都是。”

是梦。

不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他总有过多的耐心和时间去慢慢的消化。

充满绿色与寂静的空间……当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在这里了，正坐在一只植物编织成的秋千上。

“抱歉，我的孩子。”青年收回了手，垂敛下眼眸，“在最后还对你了不少过分的事情。”

他的话让少年不知要说些什么，毕竟……之前对方也是疯狂的想要了他的命，当然他也抱着同样的目的，并且成功了。

而当被揽着的灵彻底熟睡过去之后，暗灵拉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也盖入其中，再次揽上被子里人的腰间，跟着进入睡眠。

像是恢复到了最初见到了灵皇，而又少了当初那让人窒息的压力。

只余下……

计划通的暗灵抱起银发的少年到了床榻上，而这小孩夺过了被子之后就裹着自己背对过去侧躺了。

似乎看透了希牙的想法，荻穆森笑着摇，“你还活着，看起来也活得很不错，我只是来看看你，想跟你说说话，然后……不会再出现了。”

“我只是不再执着时，才看到了正确的方向。”

那只自然灵却从被子里抓出他的一只手，将从自己手上摘下来的戒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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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牙安静着，并未搭话，只是听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