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就应该多睡觉,不要熬夜。”强尼故作语重心长地说
。还没等艾瑞克回答什么,凯德就直接切入了正题:“我们基本可以确定阿弗莱德・杰克森和这案子有关系,他母亲说谎了,他十岁的时候并没有死。你之前给我留言说刚失踪了一个符合我们侧写的人?”
“我们?”强尼懒洋洋地在电脑椅上转了半圈,然后就看到凯德
后蹦出了一个金色的
茸茸的脑袋。艾瑞克笑得眉眼弯弯:“嗨,没想到吧?”
“然后他们的数据库就特么崩了。”接着强尼大声骂了一句警察局真不给力,“我还在等他们的消息,你也知
,警局和我们FBI不一样,没有半夜随叫随到的数据库维修人员。”
“嘿,伙计,我们回来了。”凯德在自己椅子上搁下外套,和他打了个招呼。
“还不能确定。但据说今晚刚刷新的失踪人口报表里有一个三十出
的男
,刚被报三天前失踪了。”
强尼从桌上取来那台阿弗莱德・杰克森棺材里新放进去的录音机,按下播放按钮。
“不愧是博士啊,”强尼夸
,“我局子里问了一圈才有人和我说这是。”
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整层楼就他
上亮着灯。万籁俱静,他双手抱着脑袋靠在电脑椅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
艾瑞克瞬间
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我靠,你有没有文化,这是卡米尔・圣桑的。”
“当然。”强尼在桌上敲了两下食指,“对了,要不你先听这个?整盘磁带就只有这段东西,总共大概九分钟。”
艾瑞克的眼睛忽然一亮。
那似乎是什么音乐会的现场录音,起初喇叭里一片嘈杂,脚步声,咀嚼声,还有人们的窃窃私语。然后传来了各种乐
挨个定音准的声音,四周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接着,沙哑的喇叭里传来了一首交响乐,录音机刺耳的电
音就好像一把迟钝的锯子来回割着听众的耳
,不过等模糊的引子过后,音乐的主旋律还是明晰可辨的。伴随着某种声音空灵的打击乐,小提琴短而急促的
弓上上下下欢乐地
唱着,是让人轻松而愉悦的节奏。忽然,
跃的音符休止于一记鼓击,短暂的停顿之后,小提琴的音色忽然舒缓了起来,好像舞厅里转着圈优雅舞过的一曲华尔兹。
“还有呢?我们还知
什么?”艾瑞克问
,“除了我们的嫌疑人或许是圣桑的忠实爱好者?”
“我看他是对骷髅情有
艾瑞克认真地憋了一秒,结果还是没忍住把刚灌进嘴里的水一口
了出来。想到这事儿凯德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用力地拍了拍艾瑞克的后背,那小鬼呛了口水咳得脸都红了。
强尼爆发出一阵爆笑:“你不要为难K,上回咱们一个同事葬礼上播放了,他偷偷问我为什么葬礼上要播放……”
“这是什么曲子?”对音乐一无所知的凯德皱了皱眉眉
,“什么什么圆舞曲?”
凯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
:“听上去确实很可能与我们的案子有关,等他们数据库修好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凯德嘟哝了一句。这首曲子里没有一点死亡的阴森,它更像一个派对,一场盛宴,或是某种庆祝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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