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昭又跟了几次涂弋，意外地发现涂弋买了几把小刀。

时光被惊得一，“是啊，他了一小包东西给涂弋，说让他带回平京。”

时光眨眨眼，“好像是……”

顾昭沉默半晌，深了口气，“当初追杀我们的人里就有他，没记错的话是他对着我哥开了枪。”

顾昭握紧了拳，再三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左耳还有耳，眉很，塌鼻子？”

“我相信涂弋。”顾昭在脑海中反复回想以前跟涂弋的相，“我们认识有八年了，一开始就觉得互相特别对胃口。后来一起考、预科，虽然不在同一个组，但私下交情也没断过。就算不看交情，涂弋的人品我也信得过。能进我们这组的，其实都有点嫉恶如仇的味。涂弋更是正直的典范代表，眼里容不下沙子，好几次为了争议差点跟上司打起来，工作起来就特别拼。”

他坐在床看了一会儿小猫，觉得心平静了很多。

“而且……你就不担心涂弋？”时光犹豫再三，还是暗示。

时光似乎被说服了，“那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他睡过的地方还是的，塌陷下去也舒服，时光侧着已经闭着，呼均匀。

“再想想，是不是真的是他？”顾昭神情可怖，盯着时光。

顾昭往墙上一靠，“现在涂弋知他在哪里，我要报仇就容易多了。”

时光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只是乖巧地伏在了顾昭肩。

顾昭出门买了些早点，将火和面包碎放在床，没有惊醒时光，在小猫额上轻吻了一下，帮它把爪子从下拯救出来，以免压麻了，这才出了门。

醒了，“你说什么？右边额？是不是椭圆形的疤？”

时光咽了口水，也知了事情的重要，谨慎地回想一番，“就是这样的人。”

顾昭轻轻地把小猫挪到上一点，用被子给它盖了一小分。虽然在范礼那里恶补过养猫常识的他已经知，挪威森林猫是生活在寒带森林的，它们厚长的让它们几乎不怕寒冷，但他还是忍不住按照人类的习照顾它。

“我知，我暂时不会冲动到直接杀了他。”顾昭伸手摸了摸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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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拉着时光的小爪子检查了下指甲，就下床去洗漱了，回来就见时光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顾昭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将他们组以前在云南的点看了一遍，意料之中的都被取缔了，看来他们这组的信息捂得特别严实。这其实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以后平反的时候不会碰到太多阻碍。

“按惯例等三天，”顾昭把时光抱起来，“既是一种审查，也是不轻易打扰对方的工作。”

顾昭皱皱眉，他听得出来时光口中的“担心”只是“怀疑”的一种委婉说法。

“涂弋跟他搭上线了，”顾昭出一个有些扭曲的淡笑，“真是太好了。”

“顾昭，你怎么啦？”时光地问。

“比起报仇，你自己更重要。”时光想要劝，又觉得作为一只猫太没有说服力。

缉毒组的外出任务有时候需要他们进入密林追缴毒贩，虽然队装备很齐全，但他们都有个人不同的行事风格，有一小格空间是他们自由存放携带物的。他知涂弋的习惯就是带几把刀，他则会多带一些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