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时来因为杜子聿这个问题来了神，他抬眼神秘兮兮地眨了眨：“这人你也认识，你猜猜？”

“不值钱，破石一块。”杜子聿故意这么说着，把羊血玉丢给时来。

杜子聿点点，嘟囔：“我们被捣腾到国外的好东西还少么……真希望这次尽快结案……”

“哈哈……课外辅导罢了！”时来笑出声来。

“对了！沈石……”时来说着朝沈石挤挤眼：“上次给你支的招，用了吗？”

杜子聿眉越皱越紧：“你们俩背着我搞什么鬼呢？”

时来噗的一声，一口饮料差点出来，满眼揶揄地看向杜子聿，笑呵呵的：“啧啧啧，你家貔貅可真好学呐！”

“诶？你怎么知的？！”时来愣住了。

杜子聿见时来笑得暧昧，心说准没好事，皱眉看向沈石，后者却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这办法很好，以后还要多实践。”

“经济价值不大，但纪念意义不小呢……”

“什么怎么回事，没事儿啊……”时来切了一句，抬眼看了看杜子聿，他心里藏不住话，尤其是对这个发小儿，更是有什么说什么，这会儿也是嗳了口气，便和盘托出：“我吧，正追他呢！”

因为雕刻的活计并不麻烦，两三天可以出活儿，杜子聿便干脆在北京等，也正好和时来约一次雍和。

好几个月没见，时来似乎长了点肉，整个人气色好得很，坐在饭桌前比以往欢实得多，叙旧起来，对着杜子聿滔滔不绝的劲儿，都有些聒噪了。

杜子聿冷眼看向沈石，这小子竟然也跟着点：“嗯，课外辅导。”

“啧……那说不定这东西真转运呢……”时来摩挲着石，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怎么不是？你别成天揣着块破石丢人了！”

“算了算了……”杜子聿翻了个白眼，懒得去破案，转而看向时来：“聊聊你吧，最近怎么样？”

“那……你还说不值钱？！”

你肯定猜不着。

“谁送的？”

“人家送的，说是转运什么的。”时来笑得高兴，一脸好奇：“快帮我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额，不是……你和秦牧之这么熟吗？你们俩去捡石，为什么啊？从哪捡来的？”时来反应过来便一连串的问题过来，看杜子聿笑得优哉游哉，他心里就更抓挠，刚要继续甩问题，就听杜子聿问了一句：“你跟秦老板，怎么回事儿啊？”

“不是吧……”

“……”这次轮到杜子聿呛住了，这

这话时来还没说出口呢，就见杜子聿笑得一脸无趣：“秦牧之吧！”

“我怎么就不能知了？这石，还是我帮他捡的。”杜子聿笑笑：“费了老大的劲呢！”

杜子聿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在新疆挖到的羊血玉，却没说什么，装模作样地拿过来把玩，眉挑起来：“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抓了几个，但是幕后的人还是挖不出来。”何老表情严肃下来：“但是，这案子上重视的，毕竟是国宝被盗的大案子，肯定是要彻查的。只不过，这次山子牵涉到了缅甸，是个跨国案子，办起来麻烦些！”

“就那样呗！”时来耸耸肩，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块石，上面拴了个穗子，看着跟玉佩似的：“帮我看看，这东西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