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人伤疤可不是一个天使该有的行为。”

克里菲斯特把伸出了车窗外，听到拉西格尔的话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说着，“既然有和人类的混血，那你们大概也尝试过和其他种族的混血吧，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你并不属于魔界的辖，却会叫他……”

“是啊，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克里菲斯特闭上眼睛，夕阳的光从远过来，瑰丽的夕阳莫名泛上了冷意，他感觉到车速变慢，然后缓慢停到了路边。

“嗯。”拉西格尔看着情绪似乎难以自制的德勒尔，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克里菲斯特。

“德勒尔在这片城市待了几十年，为了不暴自己的份极少和人类接，收集整理了大量关于人鱼的资料，他虽然事躁躁但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否则我也不会把这里的工作交给他。”拉西格尔目视着前方，“你说了什么刺激了他？”

听到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克里菲斯特及时止住了声音，拉西格尔走过来，看了德勒尔的表情，和一脸无辜的克里菲斯特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摸了摸克里菲斯特的发看着德勒尔，“情况我已经确认过了，你的工作还需要继续，现在的情报还不足以证明什么。”

“我还是习惯风到脸上的感觉，可能是飞行的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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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西格尔看着他，直到对方的声音因为悲伤而变得极轻，轻到风一就散开了，克里菲斯特睁开眼睛看着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悲伤却完全堵住他的咙。

没有理会他的话，恶魔冷淡的说。

“这里有太多很多我想知和不想知的事，或是无意和有意发现的事……我忍不住想去证实它。”

“你对他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拉西格尔问他。

克里菲斯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看拉西格尔，过了好久才慢慢说，“为什么从萨里斯的河深可以直接到达人间呢？为什么你会在这片海边居住呢？为什么会对人鱼感兴趣呢？为什么德勒尔不属于魔界辖却称呼你为殿下呢？为什么拒绝我了解任何有关人鱼的事呢？”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在魔界的图书馆里寻找你属于哪一个种族，却一直没有找到……”克里菲斯特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对方碧色的眼睛，“直到

他们到了城外的郊区，路边长满没过小的细长野草，在风里整齐的弯向东方，在落日中染上了明亮的紫色，阴影则更加深沉，像一大群在海里洄游的鱼。

拉西格尔没有说话，克里菲斯特可以听见他的呼声夹杂在风里，他不愿睁开眼睛。

“我明白，殿下。”德勒尔微微低下，然后抬看向拉西格尔，“如果有新的发现，我会联系您的，请您务必……务必找到他们。”

“我想要更了解你，拉西格尔。”天使深深的叹了口气，夕阳下他金色的发在风里浮动如同透过海面看到的浪花，天使的声音里全是悲伤和歉疚，“我知你会生气，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这种望……”

“只是问了几个问题而已，他如果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也不至于这样套他的话。”克里菲斯特伸了个懒腰，继续把往窗外伸，拉西格尔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索把篷放了下来。

天使表情无辜，眼里却出不易察觉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