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涉起：“此话当真？你怎么……”

辰夜一听也起：“对啊！你当初答应我与沐青进塔，原是没想我们活着出来吧？”

沐青：“那为何这水中结界月朔时会松动？”

元涉怒：“够了，此事虽然你方家也是受害者，但毕竟是罪魁祸首，你必须活着回去跟我交差，若你死了，便休想我留你个全尸。”

沐青：“说起这安定塔拘人魂魄的效用，倒叫我想起先前在书中看到过的，‘魂’一类的物什，一般魂皆是用极阴之地的材料打造，再施以邪术为祭，以鲜血为限，炼制出的邪。以自为代价，换取自己所恨之人的魂魄不可超生用困于此日日折磨。不过因为极阴毒，代价又太过巨大，是以鲜有记录。今日听闻安定塔，倒叫我平白想起。”

方涯温一笑：“子本就弱，好与不好，都是这样了。”

沐青：“先前我试着查探过城主的子，却觉得城主的伤势，不禁没有好，反而恶化了……”

方涯看了看元涉：“原先，我早看出你的目的并非安安生生当个幕僚，反而对那塔的兴趣非同寻常，我便猜想你会不会是他国安来的探子，索便遂了你的心愿，让你进塔，没成想……你却成了除我方家以外，唯一能活着出来的、跟我说话的人。那时，便料想你定非等闲之辈。”

沐青：“我瞧着你的子，不仅异于常人，内还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非仙非魔，倒也奇怪。不知……”

方涯挑眉：“我也是想活到你一样的年岁，与你葬到一才好。”

方涯：“这我便不大清楚，大抵是和那位公子的仙术有关吧！”

方涯扯了扯嘴角：“果然还是沐青兄眼利。”

辰夜瞥了一眼元涉，：“也罢，等这件事一了，这场帐终究是要算的。”

方涯：“说到此事，却是我方涯的错，不得不与各位说一声抱歉。”方涯起折腰施了一礼，或许牵动了伤口，又不住的咳了起来。

传起河里有水鬼的事情，我起先并没有在意，直到一日游湖时莫名翻了船……亲眼所见，才知此言非虚。此事毕竟事关安定塔，不可声张，是以，我寻了些修之人，他们查出水下有怨气，但是怨气太深，并不是他们所能解决的。再后来，我遇到了一位云游的公子，他说他有办法解决，独自一人下了水，给我留下了三支这样的护符，便不知所踪了。”

沐青拉住辰夜，低声：“你就别凑这个热闹了。”

辰夜：“我看倒是很有可能，等此间

说着，方涯掩着不自觉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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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涯：“我明白你的猜想，内有没有什么力量我不懂，不过，此事恐怕确实与爷爷当年的那个梦境有关，当年爷爷许诺用他的一切来换取现世历史的改变，想来老天也不能便宜了他。自那以后，爷爷的子便一路弱了下来，更无法出得澎城，只要稍走出一步，便会感觉肝肺俱裂、咳血不止，爷爷终是没有活过四十岁，而家父也于三十二岁时便撒手人寰，想来，我也是……”

元涉更怒了：“少说这等瞎话，当初你将我丢进塔里，原来是想叫我被塔中之人蚕食，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元涉有意无意看了一眼方涯：“你的伤……竟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