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惜年笑呵呵dao:“饿了便多吃些,阿柏的饭快zuo好了。”
待到饭菜上桌,陶惜年就彻底震惊了。原以为在修辟谷不用吃多少东西的陆禹,吃得比他和阿柏加起来还多。
阿柏看了快要空掉的饭锅一眼,问:“师父,要再煮点饭吗?”
陶惜年连忙让他去煮,又吩咐dao:“再加两个菜!”
陆禹风卷残云一阵,意识到自己吃得太多,羞愧地挠了挠tou,dao:“对不住啊陶兄,一看到吃的我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陶惜年:“……”
陆禹解释dao:“我许久之前便在修辟谷,但辟谷没辟好,反而修成了一副怪样子。我饱食一顿,可以好些日子不吃东西,但一吃就得将这几日没吃的全给补回来。冀州吃食不大合口味,我便打算吃点红枣水果接着辟谷,结果一到你这儿,见了这许多吃食,便忍不住了……”
“这真是极好的啊,听说西北沙漠中有骆驼,一日饱食便足以供多日穿行沙漠所需。陆兄若是遇上类似吃不上饭喝不着水的情形,想必也能撑下来了。”陶惜年笑呵呵dao。
话音刚落,阿柏的菜就上来了,陆禹依旧风卷残云,没有半分要饱的模样。
陶惜年也不guan他,自己先吃饱再说,等他放下碗筷,陆禹已经将所有能吃的东西全吃下肚。末了,他心满意足地caca嘴,问:“陶兄,明日还能上你这儿蹭顿饭么?我出米和菜,就是要麻烦阿柏小兄弟了。”
“自然是行的,陆兄不必客气,这点米和菜我还是请得起的。”
“哎,这个不行,我的饭量可不比一般。”
如此,陶惜年也就不再推辞了。若真让他日日请陆禹吃饭,陆禹几天就能吃光他们一个月的饭钱。
六月初,陆陆续续有dao人来了冀州。虽然来得不多,但几乎都是各dao派或者dao观的代表。
比如说陆禹,他事实上是代表南天师正宗一派前来一看的。但南梁茅山宗一派,陶惜年倒是没见人来。或许是陶真人早将dao派之事置之度外,没兴趣派人前来一探究竟。又或许是茅山宗一派居于深山,gen本就没收到消息也未可知。
他还发现,前来的dao人大多并非本门派法术最高强的弟子。就陆禹来说,虽然不清楚他实力如何,但听他的说法,他并非首席弟子,只排在中位。
在这些dao人中,陶惜年又结识了一人,名唤寇怀,dao号凌霄,自平成而来,是北天师正宗一派,因收到布告,想过来一看究竟,便独自来了冀州。他shen形高大,常穿一shen玄色dao袍,toudai羽冠,一脸正气,很有兄长架势。一问之下,果然是平城某个大dao观里的大师兄。
陶惜年遇见的这些人里,目前只有寇怀与陆禹一个北天师正宗,一个南天师正宗,出自大门派,其余的多是些小dao观里的修dao者,所修dao术庞杂,与他的情形差不离多。看来各门派对这冀州dao法大会都心存疑虑,虽有些兴趣,但并不愿意冒险派出最优秀的人才。
陶惜年的某些心思也落了空,他原先想见识各大dao派最强修dao之人的dao术,此番恐怕是见识不到了。只能期待一下寇怀和陆禹,以及剩下的dao人里有没有修旁门左dao但非常厉害的。
前来冀州的众dao人都觉得事有蹊跷,其中有几人了解情况便果断回了,剩下的dao人不足三十。他们一直等到六月初四,陆陆续续等来了几个dao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