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晕脑热了一番,醒来后,竟将那位昨日与我同去的友人忘了个一干二净,而别的事情却都还记得,实在是奇怪。”
“什么?”麴素很是诧异。国师给的药,竟会有这样的奇效?而且,这元将军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喜欢上了她,反而是向她兴师问罪来的。
“那位友人是我很重要的人,还请公主dao出药的来历,帮我将shen上的药解了吧。”
麴素抓紧了裙摆,半晌后,dao:“将军姑且先回去,待我弄明白了缘由,再同将军言明。”
元遥行礼dao:“那便请公主遵守承诺,在下先回了。”
香儿只在门外守了片刻,便见元遥出了书房。再一看室内,麴素正坐着,她兴冲冲地走到麴素shen旁,问:“公主,准驸ma怎么这么快便走了?”
麴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感到自己受了屈辱。她想,她该去找国师问清一切。
“没什么,他只是来谢我昨日请他喝茶。”
“这很好啊,元将军是个话少的人,能专程跑一趟谢过公主请他喝茶,定是对公主您有意思了。”
麴素笑了笑,dao:“话别说太早了,你陪我去宗庙里走一趟,我有事情想同国师讨教。”
“是,公主,香儿这就去给公主拿披风。”
跨过几座大殿,宗庙中,黑衣国师坐在巨大的神像面前,一动不动。麴素慢慢走近,叫了他几声,国师仿佛刚刚醒来一般,站起shen,朝麴素行礼dao:“公主,您来了。”
“国师,你给的药,似乎并没有效!”麴素怒气冲冲dao,“今日那元将军过来向我兴师问罪,说喝了我的茶,忘了他的一个朋友,来同我讨解药。国师,这究竟是什么药?为何他没有爱上我,反而忘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也太奇怪了!”
国师笑了几声,dao:“他忘的不会是无关紧要之人,而是他的至爱。”
“什么?你是说……那日陪他一同前往的那位使者,是他的至爱!这……这也,太难以置信了。难怪他不喜欢我,合着竟喜欢男人!”麴素气鼓鼓的,又dao,“他既然喜欢男人,便不可能喜欢素儿了,对么?”
国师摇tou:“若只让他喜欢上您,而不忘记旧爱,他便会三心二意。若是能让他忘了旧爱,再喜欢上您,那他这辈子便只能喜欢您了。”
“是么?可是,素儿可不想跟断袖在一起。”麴素有几分犹豫。
“公主,您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他虽曾喜欢男人,却也能喜欢上女人。况且,对于公主来说,能留下他,是最好的选择。”
麴素想了想,dao:“那素儿如今该怎么办?”
国师苍白细瘦的手从怀中掏出另一个锦nang,黑色的锦nang。他dao:“这锦nang中有一粒药wan,服下它,便能控制元将军的喜乐,他会为您所倾倒。”
麴素半信半疑,问:“这药真有这种奇效?”
“下官的话,公主竟是不信么?药是吐谷浑所产,您给元将军服用的,是情蛊中的子蛊,而这个锦nang中的是母蛊,能控制子蛊的喜乐。只要药生效,别说让他爱上您,您甚至能对他为所yu为,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麴素的嘴角勾了起来,终于lou出笑容,dao:“素儿明白了,多谢国师。”
☆、第094章蛊惑(四)
阿柏坐在炉子边编草蓝,麦秆上下翻飞,手指动个不停。这是gong中的小侍官教他的,他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