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些杂活。
第二个证人乃是东城区打更的人,他每日提着灯笼打更,那一夜偶见这丫鬟,有灯笼映照,看得倒是清楚。
二人各自说了自己的所见,那丫鬟便tanruan了shen子,她是替主子办事,可这话到底是不能说的。
若是不说,兴许还能留一条命。若是dao出实情,她没有证据能证明是邱氏指使的,若是将换子一事也一并说出来,想来不guan程甫信不信,她都没有活路可言。
挣扎了一会儿,那丫鬟便有了决定,她闭眼liu出两行清泪,dao:“大人,确实是nu婢毒死了许老太,那许老太确实该死,她……”
丫鬟认罪,程甫这边便可以松一口气,可惜天不遂人愿,有人打断了丫鬟的叙述。
薛百归并袁庆荣带着一众人来了府衙。
“郡王、钦差大人到!”
这一声高喊,程甫整颗心都寒透了。
转眼之间,事情便迎来反转,袁庆荣代替程甫坐在主位上,薛百归则坐在一旁,其余人立在他的shen后。程甫只得了个堂下的座位。
袁庆荣将堂下之人的shen份问过,又听了丫鬟的叙述,一拍惊堂木,喝dao:“你说你与许老太有隙,将事情说清楚,若是有半句虚言,便大刑伺候!”
事情本就是编的,这会儿被钦差一吓,那丫鬟立即抖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来,磕磕巴巴吐出几个字,也说不清楚,还不住的拿眼睛去瞄程甫。
程甫见如此便来气,他此时又不能zuo主,看他有何用!
那丫鬟见程甫不出声,跟着慌了起来,dao:“我,我忘记了。”
“忘记了?”袁庆荣dao:“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承认害人之事,却对害人因由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难不成是惯会害人的?真是个毒妇!”
说罢,他扔下一gen令签,dao:“来人啊,大刑伺候!”
看着堂上行刑的场景,薛百归吁了口气,还好薛修杰怕小宝闯祸将他留在了客栈,否则如此情景,定会吓到小宝。
那丫鬟细pinen肉,哪里经得住杖刑,才打上十几下,便疼得晕了过去。
晕过去也难逃惩罚,一桶凉水下去,她又被迫醒了过来。
“人既然是你杀的,便是活活打死你也不为过,若是说出真相,兴许还能留下一条命,你可有话要说?”袁庆荣问dao。
那丫鬟毕竟是陪嫁丫鬟,忠心还是有的,受了杖刑之后,她脊背生疼,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狼狈不堪。
她放弃似的趴在地上,dao:“民女无话可说,人确实是我杀的,求大人给我个痛快。”
原以为是个弱质女liu,打上一会儿便会招出实话,没想到竟然还是个ying骨tou。
袁庆荣扫了面上有汗的程甫一眼,又对丫鬟dao:“你枉顾xing命,杀人之后竟然毫无悔意,本官自然不能遂了你的意,来人!上拶刑。”
拶刑乃是一种夹手指的刑罚,十指连心,虽然疼,却不会致人死亡,这个刑罚用来bi1供再好不过。
堂下执行刑罚,堂上袁庆荣又dao:“你如此冥顽不灵,想来也不怕连累家人,待你死后,我便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杀了别人的娘,看是否会有人为民除害,生剥了你娘!”
这话便是□□luo的恐吓,颇有屈打成招的意思,程甫刚想说杀人不会连累族人,钦差此言不合规矩,谁知那边丫鬟便受不住了。
原本花一样的面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