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很自然地问出了这话。她和姬灵运朝夕相，同寝同眠，姬灵运日常什么她都有参与，两人已经熟了。

“姬灵运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她笑地说。

他飞快地走出了浴室，一直伫立在外的四喜，闻声立刻赶了过来。

“梨大人，你先在水中待一会儿，寡人替你取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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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准备多余的衣服。

而且，梨大人那双眼睛太耀眼了，他怕多看上一眼就会沉浸在里面。

“假的啦，我们都有施雨的法，要是靠哭来下雨，那得哭多少回？”梨嘻嘻一笑。

姬灵运意识到自己也有些失态了，连忙撇过脸去，此刻拿衣服要紧。

“嗯……还好看的，没有我想的老气。”

梨如实以告，“你上次不是中毒吗？为了救你我元气大伤，等于死过一回了。玉帝说我救人有功，提前准我出刑，所以我就变成人形来找你了！”

“梨大人不是困在竹林吗？这会儿怎变成了人？”

姬灵运急着又：“女的衣服也行，要快。”

不过，这次姬灵运很有兴趣地和她聊。

他二话没说，一手抓过，转进了浴室。

很快，一套整洁的女装出现在姬灵运眼前。

姬灵运回，两人目光交汇，他见她一脸欣喜，不由心一动。梨大人有事求他的时候，特别爱向他撒。这乖巧美丽的小姑娘，是他的梨大人没错了。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梨大人竟然不会穿人类的衣服。姬灵运只好着教她怎么把腰带系上，梨好奇地把玩起来，“哦，原来是这样系的，记住了！下次我自己就能穿衣服了！”

“能正面见到你还真是意外呢！”她明亮的眼睛如水，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心翼翼地替她穿衣服、拭发的人。

她一次觉得水是冷的！

毕竟这次是真人真地站在他面前，他不是对着虚无的空气，也不是本听不懂人话的兔子。

姬灵运的挡在门外，沉声对四喜：“寡人需要一套女装。”

见陛下着急的需要，四喜没再多问，赶紧按吩咐事。

“寡人听说龙的眼睛是一海之泉，可是当真？”他一面拭一面。

这令她兴奋不已，自己真的变成人啦！

姬灵运却不是，还

他还当她在竹林修养呢，一直也没敢打扰她。没想到这一晃，竟然出现在自己跟前了。

梨这时已经恢复了气息，在水里冒出个来，睁着双明亮的大眼睛，乖乖地笑：“好呀！那你快点哦，这水好冷。”

见她的发梢还是漉漉的，姬灵运又拿起宽大的绫罗汗巾，替她拭。

“陛下有何吩咐？”

从刚才开始，她就注意到了姬灵运一直在看自己，不由问：“我的眼睛好看吗？”

诶，奇怪了她竟然会感觉到水冷！

他只好靠说话来转移自己的视线。

得赶紧给梨大人穿上。

他的衣服穿好，梨大人还是光着子，姬灵运只好将梨的子又沉回了水里。

又来了，话痨梨大人。

“哈哈，你整天闷不作声，我还以为你是老派的中年大叔了呢。”

这空隙，他终于把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

诶？四喜一时没有理解，陛下要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