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

关青攥紧双手，闭上眼像吐难以告人的隐疾般从牙中吐出：“我要你罩住我，贴上我。”

程悍依言沉下｜，将他罩在自己高大的的阴影里，开始了缓慢又漫长的摩和撞。

“程悍..

起的眉眼，“我用嘴帮你，不好么？”

“然后呢？”

他推倒程悍，一点点亲吻他的脸和结，试图爬下去再次跟那个小兄弟来次面对面的亲密接，结果被程悍预测到他的举动。

程悍压住他的肩膀，“不用，”他哑声说：“用手就可以了。”

程悍就微笑，因为笑意在角深陷出一个小窝，“那你想怎么样？”

“你……”程悍词穷，他看到关青在月色中冷清的眼睛，“你……有东西吗？我是说......剂什么的？”

关青看着他双眼闭合中轻微颤抖的睫，心突然升起一求而不得的伤感，那伤感在迷寐的情愫中又化为一自残的狠绝，他搂住程悍的脖子，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

“我要你……我。”

程悍在他上撑直手臂，神色莫辨的盯着他看了会儿，那张刚刚还生动的脸恢复成往日的俊朗严肃，在关青心惊肉间说，

合的褪去一半睡，翻压到了他上方便他的动作。

在这种快又煎熬的折磨中，程悍的理智渐渐被冲动代替，他终于将手放到了关青的背上，一下下搓着肩胛骨上的那块肉。而后他翻再次压到关青上，腰上使力迎合着关青的手。

在动中他感觉到关青的｜起，于是伸手同样握住了关青的。

心里就想，也许程悍还是难以接受的，也许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不肯为他弯曲的直男。他需要些什么，来让程悍难以逃脱，认清并享受这个现实。

程悍腰上的动作突然停滞，他如关青所预料的那般睁开双眼，而眼神中是难以置信和不解，清亮的眼眸如寒刀利刃割在关青的心。

关青讨好又贴的活动着手掌，他凝视着程悍近在咫尺的眉眼，发现他一直闭着眼似乎是在压抑中陶醉，又似乎是在抗拒中克制。他又发现程悍的手自始至终都放在他的脸侧，不曾抚摸他上的任何一。

他的眉眼在幽暗的光线里更加深邃迷人，因为情动而难耐的表情让那张脸透出一种生动的感，这些难得窥见的神态是如此神秘，令关青目眩神迷。

程悍在他齿间深长的息，依旧不曾睁开眼，“不用这么卖力，我怕我早｜。”说完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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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模仿交｜欢般的动作让关青自残的心态达到峰，好像里由内而外裂开了一个缺口，出他扭曲的爱意和情｜，

关青有些难过，他总觉得程悍在以退为进敷衍自己。于是他手上的动作忽快忽慢，时而温柔时而强劲，就是不肯循序渐进让他纾解。

他握住程悍的手，“不用这样。”

关青默默翻了个，他感到程悍脱掉了彼此的子，重新撑到他的上方，语气刻板的问：

“不用进去，”关青的神色像是在跟谁较劲，“只在外面就可以。”

“为什么？”关青在他边问，轻轻亲吻他的鼻尖，看到他因为他突然加快的动作而咬紧的牙关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