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吧，坠落吧，漂浮吧，挣扎吧。

可就这样，程悍发觉有个东西着自己的肚子，正在渐渐变。

程悍只觉得心底那施的暴又开始翻，对准关青那截泛着青色血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上去，咬得又长又狠，关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用力抠着程悍的肩膀，浑直打颤，疼得一个哆嗦接一个。

程悍抬起，瞧着他坏笑了下，随后一翻把他压到床上，拍拍他的脸，

“我终于离梦想更近了一步。”

蹲在他右手的老贺接过那半截烟，眯眼抽了一大口，“我终于可以在咱们自己的演唱会上肆无忌惮地甩发了！”

这回喊得比较及时，虽然关青已经下了牙，但好歹碍于他的警告，没敢咬得太狠，他讪讪地收回自己那口小白牙，又从程悍脖子上移到他脸前，可耻地要求：

他把烟传给坐在石阶上的阿甲，阿甲不会抽烟，他抽了一小口，学着他们的样子往肚里咽，然后一阵轻咳，“我终于可以对我妈说‘儿子成功了’。”

“我……”他在脑海里思索，成功、梦想、抛面，没有一个是他追求的，可在这瞬间他突然想起宋昆在临终前对他说的话，仿若时过境迁大彻大悟，“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

“你可真是厚积薄发啊！憋回去，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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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不过一个指节长短的烟到了邵彻的手里，邵彻一面抽，一面盯着烟烧到最后，只剩下够抽一小口的长度，他云吐雾，感慨：

“再说一次。”

这是石家庄一间会展中心后门的小路，牢人乐队的五个成员蹲在树下抽烟，喝一罐啤酒。

他松开牙，那整齐的牙印儿透出几滴深红的血珠，他用轻轻卷到嘴里，抱着他深长的息。

像黄昏走入战场，那里是枪炮与硝烟，你穿过碎首糜

关青不舍得松手，“你刚才说你喜欢我。”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回味吧！”

像我们人生中必经的小路一样，背靠繁华，面朝大，风簌簌地，还有姑娘与狗。

五个人轮喝掉那罐黑啤，鱼贯走入后门，穿过黑暗，在舞台上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高悬于的探照灯骤然点亮，点亮尖叫与欢呼，点亮人群和手臂。

不是混混，不是鸭子，不是其他歪门邪见不得光的份，而是一个歌手，堂堂正正凭借真材实料的歌手。

☆、第三十五章

那是你从未去过的地方。

“那你咬我一口，行吗？”

仅剩一口的七匹狼终于到了程悍指间，他看着那一小撮火焰将烟丝蜿蜒层叠地烧成灰烬，将烟嘴叼在间。最后一口烟，便最凶最烈。

没有船帆，不见人烟，没有生灵涂炭，没有樊篱羁绊，只有那骨灰的浪，只有那灼烈的光，

“像清晨走入森林，那里是朝与幽深，你穿过层峦叠障的墨绿和泥足深陷的沼泽，发现一片广袤无垠的碧海蓝天，

“嗯，”程悍埋在他脖颈里，“我说了。”

你听那海浪拍在岩石峭，看那白昼如焚照耀在无边际的海与天空，

赶忙别过，厉声：“不许咬我！”

“五年了，”老朽望着飘渺升腾的烟雾，“五年，咱们终于可以开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