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是你爸！”他把带折成半截攥在手里，指着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的关青：“我就不信我今儿制不了你，你把捋直了，再骂一句我抽你个屁开花！”

少年还要乖悖违戾。他吁了一口饱经沧桑的气，颓废：“回去睡觉，明天醒酒再谈。”

程悍让他气得手，憋着火气咬牙切齿：“你丫找抽是吧？”

，学都学不会！

程悍面如死水，等他吼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连推带搡按到床上，然后抽出带，一带抡到关青屁上。

程悍一把摁住门，堵在他前厉声骂：“还嫌不够丢人啊？给我坐下，好好反省！”

程悍挥手一带，“你大爷的！”

关青一蹦两尺高，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吼：“我――不――我就不！”

“再不消停老子抽死你！你丫没完了是吧？真他妈当我制不了你？给老子睡觉！”

关青气的一跺脚，梗着脖子喊：“我不！我没错！我为什么要反省？该反省的人是你！”

“算尼玛！”关青站得跟松柏似的，仰着小脸儿气宇轩昂的骂他。

“你没错？你还想怎么着？你丫喝多了自己在外面惹事儿一群人为了你东奔西跑，你还没错？人饶也好心给你倒水，你不领情还泼了人一，这叫没错？你他妈骂我跟骂孙子似的骂了一晚上，这他妈叫没错？”程悍指着他后的床横眉冷目地呵斥：“给我回去睡觉，等你明天醒酒我再跟你算账。”

关青扭冲他喊：“程悍尼玛！”

关青雄赳赳气昂昂地爬起来，嘴子上下一碰：“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

关青白了他一眼，小模样翻白眼儿时可理直气壮呢，翻完白眼儿就越过他打算离家出走。

程悍把关青拎回屋里，关上门就开始教育：“醒酒了没？闹够了没？”

关青奋力反抗，挣巴的特带劲儿，到最后还是被程悍压住一条胳膊，扒了子出两儿屁，三五下就抽出几红印。

“你抽！”关青死不悔改，还顺带把自己半边脸凑上去：“你抽你抽你抽，有种你抽死我！”

“我让你骂人，让你犯浑，让你喝醉耍酒疯！”程悍说一句就抽一下，他狠下心一鼓作气抽了七八下，眼见那半圆的小屁通红一片，听到关青终于不出声了，才停下手盯着那个小脑袋，“知错了没？”

屁是关青浑上下肉最多的地方，他其实特耐揍，其他地方揍了都能忍住，唯独屁，别说让他这一顿老带，就是小时候他爸拿柳条轻轻抽一下都能哭喽。他坑哧坑哧地抽泣着，扭过看程悍背着光冷着一张俊脸，眼神一点儿情意都没有，觉得程悍就是一无情无义的大骗子，他骗了他这么多年，守了他小半生，结果最后跟个姑娘跑了，不仅不要他不说，还心

程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辛茹苦的爹，养了一个在叛逆期蛮不讲理的熊孩子，他深深地感受到一种无力，关青的叛逆期来得如此迟缓，以至于比别人的叛逆期都要卓尔不群难以驯服，比十五六的

“好，”程悍对他死不悔改的神佩服的五投地：“好好好，我今天就替我大爷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他说完鞋也不脱，直接上床一把摁倒关青，伸手就去扯他的腰。

关青继续喊：“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