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程悍像要走火入魔，他眼睛猩红，手上的力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狠重，“你不是说你找过一个跟我长得像的男的？你跟他了么？是不是除了他你还跟别人也过？你是不是跟好多人都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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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青贴近他的脸，一字一顿：“我、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我永远不离开你，一辈子不跟你分开。你要我死在你后面，我就等你死了，然后上追过去，到时我放把火，一并烧了咱俩。等去了黄泉，我还追你，陪着你，守着你，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跟着你，好不好？”

“程悍！”关青刚喊出一声便被他更用力的掐住腮帮。

程悍表情复杂的低下，下一刻却又瞪回来：“那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要是有一天，等我老了，｜不动你了，不好看了，没钱没房子什么都不能给你，你会不会走？”

“你又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喜欢我？”程悍猛地翻压住他，右手大力地着他的两腮，眼睛死死盯着他，

或者……”程悍深一口气，别过脸抬手遮住了眼睛，而眼泪却一直，顺着眼尾消失在鬓角的发际里，“可能他本不想要我，他本就活得好好的，活得光鲜亮丽人模狗样，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别的儿子，反正……人家说三岁看到老，我一看就是那种没出息的废物！早让他烦死了！他刚好可以借着那个幌子丢下我，他本就不想要我！他本就不想见我，我对他来说本就是多余的累赘！我……”

他将手覆上程悍的脸，摸到一手冰冷的，而后他抬起程悍的，神色忧伤的凝望着他，“程悍，我真高兴你跟我说这些，我特别高兴。你需要我，想让我陪你，我以前从来不敢想你会跟我说这些。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几年，你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我喜欢你比我强，比我会打架，比我洒脱。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比我好，你一切都好。

关青两颊酸疼，脸都被他的扭曲了，他试图掰开那只铁爪，却换来更加凶狠的对待。

“不是！”关青疼的一甩，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程悍却纹丝不动，关青随即揪住他后脑勺的发，也凶狠地瞪回去，“我没跟别人过！从来、一直就只有你。就算我欠｜，我也只让你一个人｜。你侮辱我可以，何必这么侮辱你自己？你觉得你浑上下值得我喜欢的就只有你那二两肉？

那你不如今天｜死我，省得你纠结咱俩谁死在前，咱俩干脆就学夏知他们，一起死了得了！”

“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能满足你？”他压低声音语气阴沉：“喜欢我能发疯的｜你？你是不是之前跟别的男人好过？你是不是试过？”

这些日子，从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后，你不知我有多开心，我总觉得是在梦，我梦到过好多回你抱着我，对我笑。现在你终于抱着我了，我渐渐觉得这不是梦。这些日子我收获的开心和幸福足够多了，我就是个没什

“别说了，你别说了，”关青捂住他的嘴，心疼死了，他一边哭一边去程悍脸上的泪，刚想安他，程悍却突然话音一转，语气充满不解，

下自尊来认我，你说要是那样，他得多难受！

“回答我，说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