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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袁林有些意外，“你们……不是兄弟吗？”

“额……”袁林支吾了许久，才终于想到了之前想说的话，“江行，他没事吧？”

耳边隐约传来江远否认他们是兄弟的对话，然后是坚定而沉稳的脚步声，最后隐没在有力的关门声里。

给谁吃？他吗？

随着油烟机运作的声音、切菜声、炒菜声相继传来，江行终于确定江远是在菜。

江行听了，抬笑：“没事，我还有一点就好了。”

下午四点半一到，袁林轻呼一声，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欢呼：“下班啦！”

眼眶因为刚才的干呕而红，脸色却是苍白，眼下的青黑因此更加显眼。刘海因为冲了水而黏在额，更有水顺着额角蜿蜒而下。

既然之前遗忘了，那他就只当没记起来过。

说罢，他整理起桌上凌乱的图稿，不忘回向还埋着的江行提醒：“小行，下班了！赶紧回学校吧，你学校离这儿那么远。”

江远嗤笑一声，：“当然不是。”

江行重复了几次漱口的动作，酸苦的滋味终于减弱，里的刺痛感却无法消除。

江远见他出来了，于是站起，：“有点事，我们谈一下。”

说他无情也好，说他无耻也好，但即使时光倒回，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只怕不过是重蹈覆辙。

江行撑着洗手台的边缘缓了会儿，又用冷水冲了把脸，才终于起。

江行偏好于一日事一日毕，所有当天的工作都会好电脑和纸面的记录，以备日后翻查。这项工作是他给自己的额外任务，所以往往无法暗示在下班时间结束工作。

江行抹去脸上的水迹，安静地笑了笑。

他睁开眼，望见了镜中的自己。

他们又去了江远的那个房子。

第十章吃饭

江远径直走向厨房，也不回：“等会儿你就知了。”

这一次进门，之前杂乱无章的客厅焕然一新，虽然还是冷淡的风格，没什么人气味，但较之上一次已经好了很多。

等江行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而他打开门后，坐在厅里沙发上的人恰好抬望向了他。

江行向来捉摸不透江远的想法，索就不去想了。恰好沙发上躺着一本书，江行犹豫了下，还是先去了厨房。

他敲了下厨房的门，转开门把手，入眼的是江远穿

为什么？

不去顾及袁林的反应，江远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江远敛了神色，：“怎么？”

…”

现状已定，一切的弥补不过是施害者自我安的把戏。

江远放下碗筷，站起了，居高临下看着袁林，：“我吃饱了。等会儿江行如果还是不舒服，就带他去医院看看，费用报销。”

袁林忍不住摇，他边收拾东西边自惭了三秒钟，然后就提起包了声再见，转眼溜之大吉。

江远抬了抬眉，反问：“你和他关系不是好？怎么问我？”

江行原以为他带他来是要谈公司的事，这时却感到疑惑，忍不住开口问：“老板，我没有什么事要吗？”

江远在玄关脱下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卷起袖口，偏对江行：“到沙发上坐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