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枫一摇。

梁枫继续无奈，最后还是点。

徐进换了扰阵地，在微信上继续发出促和请求。

“你知不知，我有多讨厌你。”

“是不是，和我相这几年，真的很累？”

“你闭嘴！”

“是我不好，我知我脾气不好，以前让你不开心，都是我的错，你不喜欢我、觉得和我相不来也是应该的……”

不是又让你不高兴了。”

梁枫与他紧紧相贴，可以感受到他腔中的剧烈动，甚至震得自己有些发懵了。

徐进把面前的书本和笔一推，用手撑着望着他。

徐进的蹭着他的，口齿不清地讨饶，“你别推，别推，嗯……我疼。”

“那我们出去一趟。”

梁枫很快回复他，“好好学习。”

这才几点，离闭馆时间还早得很，自从答应了和他试一试，徐进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冷淡深沉的面脱掉之后连找都找不回来了，两个人又住一起，日子过得胡天胡地，虽然没到最后一步，可也黏黏糊糊得正事都干不成了。

他不是责怪，是真的心俱疲地在问。

“回去回去回去。”

徐进大约是气得狠了，连膛都在轻微起伏。

徐进见他神色犹豫，缓缓将脸挨了过去，梁枫静静看他，并未躲开。

“你别拒绝我，我们试一试，可以吗？”

又一次尝到了朝思暮想的。

所谓“出去一趟”，梁枫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两人进了洗手间，颇有点鬼鬼祟祟，见确实没人，才进了

“我们回去吧。”

徐进被拒绝，只得转回去继续正襟危坐。

梁枫还是没表态，却也没有推开他。

坚持了小二十分钟，梁枫的手机震动起来。

在图书馆也不方便说话，徐进了一个口型。

徐进膛起伏，着气，放低了声音，“我讨厌你，总是跟我说对不起、谢谢、抱歉，听到你这样说我就忍不住要生气。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也要跟我这样客气，我们之间真的这么疏离了吗？”

梁枫终于被他放开，在极度的惊愕中，还在微微发着抖，连眼睛里都泛了泪。

下一秒，却被人迎面封住了。

梁枫的手搭在他腰间，最后还是缓缓抬起，绕过他脊背，攀到他肩上。

梁枫掰起他的，与他对视，不到三秒，徐进便败下阵来，挪开了眼神。

梁枫一颤，像是一颗心突然被从万米高空踹了下来，他没料到，徐进能这么直白伤人。

4.

“可是我实在看不过你为了那样一个人作践自己……”

一开口，立刻被钻了空子，徐进的趁势而入，勾住他的狠狠纠缠，然后便是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一通乱。

梁枫无奈与他对视。

“梁枫……”徐进抱住他，突然有些哽咽起来，“你都跟他分手了，你跟我试试可以吗？”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梁枫惊得瞪大了眼睛，想要推他，却收效甚微。

这段时间两人相得不错，可周宴那天脱口而出的话句句都听在徐进耳里，这依旧让梁枫觉得不安，他惶然抬，“对不起……”

梁枫闻言立刻敛了力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