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颔首,随即问dao:“恩,我不在的这几日,gong中情况如何?”
“一切安好,少主也很乖巧,只是很想念您。”素鸢笑dao,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自从信送出后,少主便常来cui问素鸢关于信的下落一事,方才素鸢还以为gong主两日后才能抵达gong中呢。”
君嫣然听后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只见她用手摸了摸紧紧地抱住她不肯放手的君倾的tou,dao:“我明白了,素鸢你先去正门迎接两位护法,他们这时也应到了。”
“是,属下明白。”素鸢恭敬地点点tou,转shen朝鳯玦gong正门走去。
见素鸢走后,君嫣然这才低tou看向君倾,笑dao:“阿倾,半月未见,你怎么变黏人了?”
一息过后,君倾闷闷地开口dao:“阿倾这是……这是太想念娘了。”所以才想和娘待久一点。
君嫣然听后,眼神愈发柔和起来,dao:“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超过三日,我保证。”
“这可是娘你说的,阿倾会记住的。”君倾欣喜得不能自已。
“好,我说的。”君嫣然笑盈盈地dao,心情却愈发难过愧疚。
她将君倾生下以后,便因为夫君去世一事而悲痛yu绝,常常忘记她已为人母,若不是前几日收到素鸢的信,她也不会撂下还未谈完的正事就御剑回来。
她欠君倾太多太多,所以在君倾成人之前,她要好好弥补她曾犯下的过错。
“那,娘,我想修炼功法,你教我好不好。”君倾似是想起什么,试探般问dao。
看着君倾期待的目光,君嫣然有些迟疑。
她没忘记自己是鳯玦gonggong主,在位已有十余年,她的确是该找个继承人,而这继承人只能是君倾——她的独子;但她也没忘记自己也是君倾的娘,于情于理,她也不应该将爱子送入深渊。
“阿倾,告诉娘,你为什么想修炼功法?”君嫣然严肃地问dao。
君倾愣了愣,随即扬起一个笑容:“因为我想保护我shen边的所有人!”
君嫣然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问dao:“可是你在修炼功法的过程中很有可能会受伤,你不是最怕疼痛吗?这样也没关系吗?”
君倾听后,犹豫着松开君嫣然,tiao到地面上低tou看地,过了半响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tou与君嫣然对视,并坚定地dao:“我想保护娘,保护素鸢,保护鳯玦gong里的每个人,所以,我不怕这些!”
君嫣然欣wei地点了点tou:“好,我教你。”
“真的吗?!”君倾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为了确定君嫣然没有在骗自己,他又追问dao,“娘你真的愿意教我吗?!”
君嫣然不由得失笑dao:“当然了,明日一早我会去叫醒你,用完早膳后开始修炼。”
“好!”君倾用力地点了点tou。
自此,君倾正式开始修炼鳯玦gong独门功法。
君嫣然的本意是想让君倾在及冠那日正式继承gong主之位,然而世事难料,在君倾十五生辰那夜,一名刺客闯入君嫣然的房内将她刺杀于床上。
直到尸ti变得冰冷僵ying,才有服侍君嫣然的侍女在翌日清晨发现君嫣然已死。
“少主,gong主她已经……走了,节哀吧。”尽guan尸ti已被抬走,但君倾仍站在君嫣然的房内紧紧地盯着那沾满血迹的床榻看,一旁陪着他的素鸢有些心疼地出声劝dao。
此时的君倾脑子一片空白。
在现实世界中,他与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