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全都被女人上的恶臭和血腥味充斥了，李思纯不断地挣扎，摇想躲开对方的碰，像是

“不认识吗？看来你好像忘了很多，这可怎么办呢？”女人为难地皱眉，又凑近了些，李思纯这才发现她右眼下面竟生了颗很小的黑色泪痣，不仔细看本看不出来，却无端多出丝蛊惑的味，似乎稍微眨动下眼睛便能引得无数人为她心甘情愿付出命的代价，李思纯极力压抑着心内那丝疯涌的嫉妒心，怒斥，“你不是！你不是琳琅！她眼睛下面本就没有泪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她？”

“啊~这么快就发现了吗？”女人像是觉得可惜，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原有的清纯气质便已经然无存，整个人像是突然变成了话本里描述的行走于夜色朦胧中，妖媚入骨的山鬼怪，连笑起来都带着撩人味。

李思纯脸上的狂喜才维持了几秒，她却又悠悠开口，“我就是琳琅，孤儿院里的那个琳琅，而现在，大概是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复仇的琳琅。”那双眼睛转为猩红之色。

虚荣，贪婪，自私，诈……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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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自己很丑，不仅脸丑，更是肮脏不堪。”女人那张原本白皙美的脸这会竟变得无比狰狞，眼球凸出，似乎稍微碰一下就会掉出来，脸颊更是遍布着伤疤，纵横交错的划痕，从眉骨一直覆盖到鼻梁和嘴，有肉粉色刚结痂的，也有血淋淋散发着恶臭的新伤口，有好几都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理而受到感染，生了白色的，看起来就好像是从肤里钻出来的幼虫。

“你，你……”你怎么会知？李思纯不由瞪大了眼睛，里面既有被拆穿心内埋藏最深的秘密而本能泛起的难堪和慌乱，也有对面前之人的厌恶，那丝微弱的羞耻心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并且声嘶力竭地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嫉妒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的？阿诀现在爱的人是我，你一定是嫉妒他喜欢我所以才……放开，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你快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我本不认识你！”

李思纯一时间竟忘了挣扎，呆呆地望向她，“是嫉妒，重的嫉妒心，你一直都在讨厌我，甚至是恨我，因为我抢走了你上的光彩，那些原本该围着你转的人开始被我引，你觉得很不甘心，很气愤，也想尽了办法报复我，最想看到的大概就是我从云端彻底跌落下来，这样说，没错吧？”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还借着偷来的记忆拿走原本该属于她的幸福，你就从来没觉得良心不安吗？晚上都不会失眠？不会噩梦的吗？”她声音温柔而缱绻，像是面对情人时的絮絮低喃，当然，前提得忽略那张脸，李思纯已经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了，脸色发白，眼神躲闪，女人却不肯放过她，冷笑一声，强行固定住她下巴，“呵呵呵呵，怎么，怕了？是不是觉得我很丑？”

女人突然顿住，姿态优雅地将鬓发别到耳后，然后子前倾，牢牢压住她肩膀，强迫两个人视线相对，瞳色幽森，黑得近乎诡异，“让我看看，你眼睛里都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