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心想:“原来真的是有正确的姿势的?难不成我以前运气不好,都是因为姿势不对?”
大家玩儿两把。大家可以和他赌,赌赢的人,就可以抬走上面这个东西。无论蒸,还是煮,或是煎炸炒腌,全凭赢家
置。”
一听要和城主赌,众鬼都犹疑了。看来,花城的确是从来不下场玩儿的。有几个大胆的跃跃
试,不过,还没有哪一个敢第一个上来。郎千秋一直在上方持续努力挣扎,怒
:“什么叫这个东西?我又不是东西,你们凭什么拿我来
赌注?”
屏息片刻,一只手分开重重红幔,从幕后探出,覆着谢怜的手背,托住了这只赌盅。
“摇盅不就是那样摇吗??还有什么正确的姿势吗???”
那女郎
:“城主说,您摇盅的姿势,不太对。”
是三郎。
谢怜
:“何事?”
他虚心地
:“那请问,什么样的姿势才是正确的姿势?”
依旧是衣红胜枫,肤白若雪。依旧是那张俊美异常,不可
视的少年面容,
闻言,红幕后的
影也顿了顿,随即,缓缓起
。
那女郎
:“城主说,请您上来,他愿意教您。”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站了出来,温声
:“既然如此,那么,请让在下姑且一试。”
于是,谢怜抱着那黑木赌盅,走到了红幕之前。
她先前对待那些赌客,用的都是“你”,话语虽平和,语气却不算客气,此时对他,却用了“您”,语气也十分恭顺。谢怜从她手中接过这只黑木赌盅,
了声多谢,轻咳一声。
红云一般的纱幔之后,沉默不语地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这是一只右手,修长而苍白,指节分明,第三指系着一
红线。
谢怜听到有鬼嘀嘀咕咕地
:“城主要教他,这可真是破天荒,这人是不是要死啦。”
他几乎没怎么摸过这种东西,拿着就胡乱一阵摇,还要假装自己很在行的样子。摇着摇着,抬
,看了一眼悬在上方的郎千秋。郎千秋也睁大了眼睛,眼巴巴地在看着他,不过,总算是没喊出什么来。看他神情,谢怜心里莫名有点想笑,忍住。摇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
闻言,赌坊内众鬼发出一片嘶嘶抽气之声。
“城主想干啥???这人谁啊???为什么要教他???”
在漆黑光亮的木盅衬托之下,白色更加苍白,红色更显明艳。缓缓地,谢怜抬起了眼帘。
谢怜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女郎已经手邀向红幕,对他
:“请。”
纱幔飘飘,红影绰绰。幕后之人,就站在对面,两人之间,只有半臂之隔。
他大声说着“我又不是东西”,许多女鬼听了,发出吃吃的窃笑,目光
骨地盯着郎千秋,腥红的
尖扫过嘴
,仿佛更想将他拆吃入腹了。谢怜心想:“唉……这孩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大堂之内,人人鬼鬼自动分出空地,给这位勇士腾出了一条路。谢怜走上前去,那女郎双手托过来一只漆黑得发亮的赌盅,
:“您先请。”
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手中这只盅,谢怜也觉得这小小一只赌盅变得无比沉重,不知
该用什么姿势开才是正确的。正当他准备揭晓结果时,那女郎又
:“且慢。”
幕前的女郎笑
:“那么,就请这位公子上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