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城停好车走到他边，犹豫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背，看他扶着墙干呕了一会儿，摸了摸上，似乎也没带纸巾之类的东西，于是沉默了半天问：“还好吗？”

“我……对不起。”

程砚青从兜里摸出一张手绢了嘴：“没事。”

“下去，到大厅里等我。”

玉西城没看他，问：“为什么我会不高兴？”

程砚青有些惊讶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让他心里感觉的。“谢谢。”

“你一定是呆鹅成。”

刚好到一个路口，玉西城向右打方向盘，他提起角笑了笑，把程砚青看得呆愣愣的。

“对啊，我生气了，你敢嘲笑我。”

“我去停车，算了，你跟我一起吧。”

“去办公室看一看。”

程砚青的脑袋撞到挡风玻璃上，青了一块，看起来有点稽，下车的时候有点想吐。

“那就走吧。”

程砚青第一次到这个地方，边没有熟悉的人，有点害怕。“你、你去哪？”

程砚青一直不明白他说得成是什么意思，而且每次都换不同的动物，只知一定是在骂他，于是第一次问：“什么是、成？”

“……”程砚青以为他又在逗他玩。“你……不、不是人？”

两人一前一后从地下停车场进入公司内电梯，玉西城的手指在最高层十六上转了一圈又回到最下面的一层按了下去。程砚青还是第一次来玉西城的公司，出了电梯之后，他四打量这里。没注意到玉西城摘下墨镜走到前台，过了一会儿端了一杯水走过来：“漱漱口。”

玉西城了声谢，拿回自己的份证，摇上了车窗。

等他喝完水，玉西城才从大堂的沙发上站起来，带着他往楼上去。

程砚青上下看了他一遍，说：“蛇……蛇……蛇病。”

出电

“那、那你是、什么？”

玉西城无可无不可的摆了摆手。

程砚青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上面的线条比刚刚出门的时候锋利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

玉西城摘下墨镜，回看了他一眼。“有灵的生物，汲取天地之华，修炼成・人形，就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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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一边干呕一边发现车上的灰尘都被风掉了，出它的本来面貌，原来是黑色的。

程砚青只知他接了个电话，却不知是谁打来的，心想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毕竟玉西城已经在家里休息两个多月了。

“你觉得我像什么？”车子被玉西城稳稳地停在路边，公司到了。

“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没事，我看您也不像喝酒了，下回注意吧，开稳点。”

“感觉、你、不高兴。”程砚青像个小动物一样微微向前伸了伸脖子，歪看他，然后下结论：“就是、不高兴。”

程砚青惨叫一声。

“……”玉西城掐了一下他脸上的肉。

玉西城一路把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路上差点把车场外面的防护栏给撞歪，保安吓得大叫：“哎哎哎……”